“媽,跟我回去吧。”
宋宴勸說蔣蕓,“這里畢竟是傅氏集團,您在這兒鬧不合適。”
蔣蕓猶在怒中,怨恨的瞪了一眼宋晩,“小晚,老話說,就算養只狗也會念主人的好,何況我們宋家養了你那么多年,至少你得付出點什么還回來吧。”
“媽!”
宋宴拉了一下蔣蕓,覺得蔣蕓說話太重了。
宋晩此刻想哭,又想笑。
她知道宋家人厭惡、憎恨她。
卻不想,人可以自私貪婪到這種不要臉的地步!
她撥開傅靳琛摟著她肩膀的手,徑直走到蔣蕓面前,握起她的手放在她腰部左側的位置:“宋夫人,我大二那年,你們逼著我把一顆腎給你們女兒時,我欠你們宋家的所有恩情就已經還清了,不是嗎?”
“……”
蔣蕓臉色難看的僵了僵。
宋宴也心虛的垂下了眼眸。
傅靳琛卻震驚不已。
素來一副冷峻面孔的男人,此時,冷艷的五官陰鷙猙獰的像是能從他身上嗅到一股弒殺的血腥味。
攥握的拳頭青筋暴起,隱隱發顫。
那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眼尾處一抹猩紅,煞是悚然。
“你們怎么敢?”
極冷的一句話從牙縫中咬出。
是對宋宴說的。
宋宴恍然想起早些年的一件事時,傅靳琛的拳頭已經狠狠落在了他臉上。
宋宴應聲倒地。
“兒子!”
蔣蕓嚇得驚喊一聲。
宋晩也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傅靳琛卻緊握住她的手腕,一路拉著她到了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
他一腳將門踢上。
然后把宋晩抵在窗前,伸手掀開她的衣擺,目光直直的望著妻子白皙的小腰左側那副玫瑰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