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黎暫時沒法摘下佛珠替池醉清理,她也認為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打給oga保護協會。”
&站在落地窗旁,看著浸透在大雨中的城市:“讓他們派頂級治療團隊過來。”
“……好。”易璇去看了眼那人的情況,非常糟糕,她也不敢隨便搬動。
初步判斷,oga在清醒狀態下被人挖走了腺體,刺激到精神出現問題。
傷口很深,沒有得到及時治療,那一段的鎖鏈和頭發黏在傷口里,她看一眼都有點反胃。
很難想象脆弱的oga怎么度過痛苦。
易璇抱臂靠在臥室門口,眼一抬就能看見alpha的單薄身影。
驚動了保護協會,就一定會驚動這間公寓的主人,不得不說保護協會十分難纏,今天又‘人證物證俱在’,應鳴想逃根本是癡人說夢。
易璇也毫不懷疑,應黎會向保護協會施壓。
——雖然alpha看起來很平靜。
一個多小時后,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先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們魚貫而入,扛著擔架戴著手套全副武裝,面容都掩蓋在口罩下面。
再是兩個妝容精致的oga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像模像樣拿著記事本和筆,其中一個邊打量著屋子邊對她說些什么。
“你是應小姐?”
會長到臥室里逛了一圈,出來時眼角帶上了怒氣。
不過oga很擅長舒緩情緒,她幾個深呼吸之后,又能鎮定地與應黎交流:“你跟房主應鳴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你怎么發現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