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已經詢問了三次,
里面的女孩就是不肯說那些暗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而且始終堅信,自己是自愿和齊術約定去死的。
倔得根本問不出所以然。
許悠放下捏眉心的手,看向站在走廊上,
滿臉焦急的女孩父母,“和她父母溝通一下,
然后放人。”
女孩才16歲,
還是未成年。
加上沒有嫌疑,問完話就要讓家長帶回去。至于溝通一下,其實就是讓父母別過激,安慰一下,
別讓孩子回去就找機會跳了。
如果有什么線索之類,可以打電話給他們。
孟姚頷首,
“我知道的師父。”
或許是知道女兒是為了什么去的酒店,夫妻倆神色雖然不好看,但是面對情況明顯不對的女兒,
沒敢說出斥責的話。
女孩看了一眼父母,他們低著頭沉默著不知道說什么,只伸出手拉著她的手,
力量大到她手背有隱隱的鈍痛。
隱隱的痛讓她感覺現在的一切真實了許多,酒店的回憶也涌上心頭。
想起齊術死亡的慘狀,她的面色霎時間蒼白下來。
她第一次意識到,
死亡是有一個人,徹底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他不存在了,閉上的眼睛再不會睜開,
那種沉重感,壓得她幾乎讓人呼吸不能。
她低頭看著父母臉上的懊悔,反思自己zisha的行為。
她不是因為在這個世界活不下去了,她是想用自己的死亡,懲罰對自己忽略的父母,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讓他們痛苦,懊悔,悔不當初那樣對待她。
以死亡來懲罰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