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
出獄
趙安柏那日從榮王府回來后,
一等便等了四五日。
這幾日,嚴立均雖然被打入大牢,通敵叛國之罪證據確鑿,
但案件審判卻遲遲不見動靜,朝廷上下甚至無人提及此案。
崔琨本以為嚴立均只要抓回京,必定很快定罪行刑,
如今等著等著卻沒了下文,
心中大為不甘,
只是他父兄為著與曹云濟的關系,
都不同意他窮追到底,無奈之下,他只好來找趙安柏。
“趙兄,
你倒是替我想想辦法啊。”
“崔將軍,
趙某在朝中官職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來找我還不如去找你在刑部當侍郎的兄長。”
趙安柏這幾日心中甚為焦灼,如今朝中看著萬事太平,卻大有風雨欲來之兆。
崔琨哪里想得到這許多,
他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抓著個把柄可以置嚴立均于死地,但人抓回來卻沒了動靜。
“別說了,
我爹,
我哥,
他們都不知道為了什么,
盡說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
趙安柏為了將他打發走,
只得耐心道:“朝中之事,
往往比你我知道的要復雜,
你父兄既如此講,
總有他們的道理。”
崔琨冷冷道:“道理我也知道,
他們怕他背后那位丞相大人日后找我們算賬。”
接著又“哼”地一聲,“有什么好怕的,等太子殿下登基,我就是國舅,未必還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