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的告訴、求助裴淮義,已經是他能做出最勇敢的事了。
楚臨星拿起那只碗,冰冷的碗沿抵在身前,隨后指腹在柔軟的豐腴上推擠。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令人羞恥的動作。
柔軟充盈的軟肉經過毫無章法的擠壓,滲出一些乳白,緩緩滴入瓷碗中。
就算他從小被寵著慣著,受到的教育也不許他做出這樣的動作,陣陣疼痛令他頭皮發麻。
“呃、九、九月。”楚臨星試圖與腹中亂動的血脈溝通,讓它停下,不再亂動。
他已經受不了那么多刺激了。
胎息的涌動于男子而言,本就是一種難以忍耐的刺激。
冰冷的瓷碗被乳白的液體注滿,一股濃烈的奶香氣充斥著內室,那股難以言說的脹痛總算暫時被緩解。
楚臨星端著盛滿乳汁的瓷碗,手背上淡青色的筋絡明顯,額角也滲出了汗珠,隨著瓷碗被放置的聲響過后,他拿出一方帕子,虛虛擦拭著額角。
他的眸光不可不免的落在乳汁上。
居然,親手做了這種事……
楚臨星逃避一般地推了推那只瓷碗,將它推的遠了些,仿佛這樣就不用備受譴責了。
若是他與裴淮義沒有走到這一步,她應該,很樂意幫忙的。
有時候她就是很壞,喜歡看他哭出來。
“公子,藥好了。”屋外傳來蒹葭的聲音。
打斷了他的思緒。
楚臨星匆匆系好了衣帶,努力恢復方才端莊得體的模樣:“……進來吧。”
興許是因著走神,時間也過得快極了,以至于他沒有掐好時間。
“蒹葭,將這碗……”楚臨星抬眼看到另一個身影的一瞬,聲音登時頓住,他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地道,“大人?”
蒹葭腳步都加快了,顯然是想早些避開。
那碗苦澀的湯藥放在他手畔后,裴淮義看到一旁奶香味濃重的瓷碗:“今日這么早便喝牛乳?”
成恩尋常都是夜間入睡時才喝。
府上的下人不會在白日為他這個替身公子送來牛乳的。
楚臨星的那點窘迫沒有逃出她的視線:“大人,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