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質的貞潔鎖內壁粗糙,緊緊束縛著要緊部位。
原本皮膚就細嫩的地方,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折磨,再加上小腹帶來的別樣感覺,就將這種痛生生變了味,叫他不能自已。
“痛,”往日疏冷平淡的聲調也變了味,尾聲都帶著小勾子,叫人心都跟著酥麻一下,“大人,求您,別看我……”
他要忍不住了。
從小日子發作到現在,他一直死命忍著,不肯出聲。
唇瓣的殷紅暈開,格外眼里,裴淮義指腹壓在那個位置,引來他一陣低吟,水淋淋的眼眸帶著哀求:“別看我了,求您。”
裴淮義指腹摩挲著他的軟唇,將那點血跡擦掉:“小日子需要妻主的紓解,是嗎?”
她方才明明聽到了,還要求證一般再問一次,似乎故意折磨他。
楚臨星這次徹底放棄了抵抗:“是,是。”
這次小日子來得格外急,恍惚間,楚臨星也想明白了原因。
都是郭瑞那盞酒的事。
他鮮少飲酒,而今有了身子,胎像不穩,更是不能飲酒,偏生那時躲不開,被他灌了酒,不慎咽下去些。
若非心中恐懼,但又被拆穿身份,他興許早就醉了。
這會人沒醉,卻也不是什么好事,小日子被引得提前到來了。
他頭腦懵懵怔怔的,身子還傳來陣陣難耐的灼燒,一邊又要提防著裴淮義發現他的身份。
只要裴淮義不要他侍奉,不摸他的肚子,怎樣都可以的。
溫熱的指尖從他的唇瓣上撤開,因著方才的蹂躪,柔軟的唇瓣帶著血痕,平白添了一分勾人:“既如此,為何頻頻往外推我。”
“不想我幫你紓解嗎?”
她沒有被拒絕后的生氣,反倒還生起了幾分興致。
楚臨星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
連支撐身子的力氣都沒有,自然也沒有力氣反抗她,只要她想,今日不論對楚臨星做些什么,也是合情合理的。
畢竟,官員們暖床的小侍,不就是用來紓解欲望的嗎?
裴淮義沒有非要他回答,只平靜地說著自己此行的目的:“你師兄回來了。”
回答她的只有壓抑的氣聲。
“如今安置在了府上,你不是想見見他嗎?”她問,“今夜晚了,你師兄也累了,若是想見,明日便見到了。”
他掙扎著回復:“多謝、多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