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先前沒有抱過。
當初她在原府遇刺,楚臨星為她擋了一箭后,也是被她打橫抱起帶離的。
而今流落到她的府上,名義上是琴師,實則暖床的事也要管,偏偏做出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也沒有爭她恩寵的意思。
他的動作忽而頓住。
一股男子慣用的脂粉香傳來。
裴淮義身上染了旁人的味道,他仔細地嗅聞,辨別出這是攬風樓的人慣用的——那是京城最大的倌樓,各樣的男子都有,受權貴們喜愛。
抓著她衣襟的手又緊了幾分。
“一邊不肯讓我紆尊降貴,一邊緊緊抓著我?”裴淮義攬著他的腰,將人帶到榻上,“既然小日子來了,就安心養著。”
楚臨星急急地喘了口氣,被折磨得聲音都在發顫:“……謝大人體恤。”
她一副熟練的模樣,看起來像是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事。
當初她們在潁川時,裴淮義并沒有趕上他的小日子,如此熟練,是照顧過誰的小日子呢,又是怎樣的人,甘愿讓這個手握權力的女人去照顧。
就算裴淮義去倌樓,那又如何呢。
他連名分都沒有,只是御史府的一個下人,哪里有什么資格管裴淮義去哪里。
她是主子,而他只是御史府的一個下人,下人不該去過問主子的私事。
要是裴淮義想,她就是納侍,納三房四房,都與他沒有關系,從他離開裴淮義的那一刻起,她們就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意識到這一點,柔軟的心口被利劍戳穿,劇烈的痛意要將他撕裂。
冰冷的鋒利無情地將心臟捅開一個血淋淋的洞,在那團軟肉中切割,給他帶來不可抵抗的痛意。
楚臨星僅出神了一瞬,貞潔鎖察覺到了般,將他磨得痛癢難忍。
他蜷縮起身子,喉間溢出呻。吟:“唔——”
“男子的小日子,要吃什么藥?”裴淮義問一旁的蒹葭。
蒹葭到底也是未出閣的公子,受著男戒男則的約束,同樣覺得這樣的話難以啟齒。
他磕磕絆絆地道:“這,男子小日子會去醫館買藥,只說小日子就是了。”
“但是,”蒹葭咬了咬牙,又快又急地補充,“男子的小日子硬抗不得,需要妻主的安撫,大人,我們公子身子骨弱,還望大人憐惜。”
“嗯,你去找府醫,讓她配藥,”裴淮義松開了攬著他腰的手,楚臨星痛得狠了,眼角滲出淚滴來,卻沒有松開她的衣襟,“這么痛嗎?”
痛,自然痛得很。
銀質的貞潔鎖內壁粗糙,緊緊束縛著要緊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