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數不多,很有自知之明,分成了五六個小隊。
采用了玉笙教的小股游擊戰(zhàn)方式,專挑對方放松警惕時,或者發(fā)現掉隊隊伍時,沖上去,打一波就跑。
這種車輪騷擾方式,叫東胡軍隊防不勝防,不堪其擾。
到第二次攻城失敗后,便已經被折磨得開始懷疑人生。
對此玉笙有話想對他們說:
圖樣圖森破,這才哪到哪兒啊?生活不易,要學會堅強面對。
折騰掉了三分之一兵力的東胡士兵已經沒有了再去試一試攻打第三座城池的勇氣。
可他們卻發(fā)現自己連撤退都做不到。
在回撤的道路上有各種陷阱等著他們,各種不要臉的伏擊。
東胡士兵不明白,這幫鄎國人是有毒嗎?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土匪打法。
他們不知道,自己無意之中真相了,追著他們打的可不就是一群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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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身處南越的玉笙這日收到慕娘傳來的飛鴿傳書,信上說她們成功俘虜了東胡王。如今正將東胡王押送去江都郡。
玉笙對此結果毫無意外。
這就是她一定要讓慕娘去的原因,好歹是個女主,多少有點光環(huán)。
別人或許不能抓住東胡王,但慕娘一定可以。
【……】它第一次知道女主光環(huán)還能這么利用!
系統(tǒng)自從上次被玉笙放下類似“放學后別走”的狠話后,最近都慫巴巴的,若沒玉笙召喚,根本不敢出來刷存在感。
只敢在心里無聲的吐槽一下這樣子。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誰的信?你都笑了。”某人語氣聽著酸溜溜的。
玉笙回神,順勢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我未來嫂嫂的,這醋你也要吃?”
“我什么時候吃醋了。”傅嶼摸了摸鼻子,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而后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被玉笙調戲了,“你……你怎么動手動腳的。”
“我動的是我未來夫婿,又不是別人,你有什么意見?”
這幾日,她時不時就這么語出驚人,但傅嶼聽了這么多遍卻依舊未能習慣。
他想也許自己需要用一輩子來習慣。
玉笙調戲完了,揚了揚手里的信:“她告訴我東胡王抓到了,你那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