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前他們剛上過床,她xiong上的吻痕都沒有消,不過才三天時間,他就因為她dubo欠債放棄了她,多么不可思議?
顏樂天笑了笑,繼續調侃:“以前你對我愛答不理,現在我已經是你高攀不起,你還不知道吧,我有女朋友了?!?/p>
于卿兒并不驚訝,且十分坦然地接受了這個消息。
顏樂天條件優越,長得帥,個子高,學校也不錯,也不是一個毫無情趣的直男,他怎么可能交不到女朋友。
于卿兒也不多問,又喝幾罐酒后便趴在桌上不動了。
“于卿兒,你喝醉了?”顏樂天搖了搖她的手臂。
于卿兒長發散落,一頭濃密秀發遮住了她的臉,她毫無反應,像是睡死了過去。
“喂?”
“……難受。”她說。
“哪里難受?”顏樂天關切問。
于卿兒聲音嘶啞:“就是難受?!?/p>
人大概只在喝醉的時候才會暴露脆弱,盡管她那么任性倔強。
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戒斷反應太過強烈。
深夜十一點,一輛保時捷停在火鍋店門口,一個高帥的年輕男人從車里下來,引得店里的人紛紛側目。
男人氣質俊逸,卻神色陰郁,像是藏著很多的心事。
他走到顏樂天這桌,坐在不省人事的于卿兒身邊,用衣服外套蓋在昔日戀人的肩膀上。
“她喝醉了,我那車可載不了她,你自己看著辦。”顏樂天放下筷子。
聶堯點點頭,目光安靜地望著于卿兒。
“我不懂,為什么突然放棄她?你明明在乎得要死。”顏樂天疑惑不解。
他剛才給聶堯發了信息,不過說了一下于卿兒醉倒了,他沒辦法開摩托車送她回家,聶堯什么都沒問,便任勞任怨自己過來接人了。
再看看他望著于卿兒的眼神,分明是看寶貝似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愛與不愛,一個眼神就能懂。
聶堯拿起桌上的水杯,里邊有半杯涼水,杯壁有淺淡的口紅印,那是她的唇印。
就著這個唇印,聶堯將杯子里的涼水慢慢喝完,沉悶道:“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