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太子殿下跪多久?”
她扶著姜雁行,一瘸一拐地往里走。
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這身體本就嬌弱,好起來更慢。
姜雁行讓人將大殿的門關上,目光透著冷意:“心疼了?”
“沒有,就是擔心外面會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影響陛下的名聲。”
“這還用不著你來操心,孤還沒跟你算賬,說好躲在后面不出聲,孤才帶你來御書房的。”
白茶晃著男人的手臂,笑得干凈:“陛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的確是沒忍住嘛~”
姜雁行低頭看著白茶。
還是不像……
不管怎么裝,她骨子里都沒那股嬌憨勁兒。
她的眼睛太透徹,是不是沒了這雙眼睛,就一模一樣了?
他抬手輕輕摸著白茶的眸子。
白茶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笑著撫開男人的手:“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用膳了,陛下忙。”
說完,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何反應,一瘸一拐地開溜。
不怪她敏感。
姜雁行這個人實在是變態,他的確不想睡自己,但他現在想把自己扭曲成另一個人。
她真要成了另一個人,這任務就沒法做了,做個金絲雀就成了……
撐著傘走出大殿,路過姜夜的時候,裙擺忽然被人拽住。
她低頭去看。
“白茶,那日的事情的確是我誤會了你。”
白茶輕笑,她可不覺得姜夜這種剛愎自用的人會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殿下真想求陛下原諒你,好好跪著,比什么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