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選擇,在你。”
“父親尊重你的決定,只是希望,你在空閑下來的時候,能考慮一下為父說的話。”
說完,他又問了一句:“腿還疼嗎?”
白茶微微搖頭:“不疼了,宮里的太醫用的都是好藥材。”
白延年從衣袖里拿東西的動作頓了一下,又恢復了筆直的坐姿:“嗯,宮里的御醫的確比外面的大夫強上許多。”
“行了,為父也沒什么能囑咐的了。”
說罷,白延年就要起身,白茶卻在瞬間拽住了男人的衣袖。
“父親,若我執意留在宮里,父親會失望嗎?”
她定睛看著男人。
男人愣怔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女兒會這么大膽,不過他很快恢復了平時理智的模樣:
“這有什么可失望的,你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誰的附屬,為父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
“遇到事,休要逞強,白家永遠是你的后盾。”
“太子那件事是第一次,為父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猛地,白茶抱住男人。
白延年身軀瞬間僵硬。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手,落在白茶的頭上:“好了,這么大個姑娘了,讓人瞧見不好。”
“為父就先回去了,你有事就寫信給家里,你娘她很想你。”
白茶悶悶地應了一聲。
外面的雨還在繼續,甚至有兩分越下越大的趨勢。
白景源三步一回頭,不舍地看著自家妹子,最后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白延年身后消失在巍峨的宮群之中。
太子跪在雨里,像個落湯雞一樣。
白茶站在屋檐下,看著遠去的父子兩人。
“腿不要了孤幫你打斷,不需要你這樣折磨自己。”姜雁行陰鷙地掃了一眼白茶的膝蓋。
白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能指望muzhu上樹,都別指望能從男人嘴里說出一句好聽的。
“陛下要太子殿下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