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回京后,那個女人會不死心,再有什么小動作。”
白茶知道他說的是蘇白茶,輕笑一聲:“我有那么傻嗎?”
溫玉竹想了想,果斷搖頭:“沒有,但我還是怕小白誤會,不管有任何困難,我都會跨過去,你只需要等著我來娶你過門就好。”
“少來,別以為說幾句甜言蜜語我就會跟了你。
我告訴你,你不和那個女人解除婚約,咱倆就沒關(guān)系!
反正和我成婚的是溫停,不是你溫玉竹。”
“是是是!”溫玉竹失笑。
兩人一路走一路閑聊。
快到家門的時候,白茶再也撐不住,睡了過去。
把白茶送回房間的時候溫玉竹沒敢點燈,倒不是怕被下人們發(fā)現(xiàn),只是白茶已經(jīng)睡著,他不想把白茶吵起來。
把人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從她手里將花束和各種零嘴拿出來。
又笨拙地替她將身上的外衣褪去。
正準備打點水替她擦一下臉,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白茶的手一直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
溫玉竹看著白茶寬敞的床鋪,腳步再難挪動半分。
他們是拜過天地的夫妻,自己也沒在和離書上簽字,所以,他們睡在一起是很正常吧?
至于和白茶成婚是溫停不是溫玉竹,他就是溫停啊!
這樣想著,溫玉竹脫去靴子,輕輕躺在了白茶身側(cè)。
怕白茶還沒睡熟,他又輕輕叫了她一聲:“媳婦兒?”
白茶小聲嘟囔了一句,溫玉竹笑著將人抱進懷里!
睡覺!
夜叉女x玉面將軍(21)
溫玉竹走的時候,白茶其實能感覺到,但那時候時辰實在是太早了,她便懶得去管。
再次醒來就發(fā)現(xiàn)除了床頭放著那束已經(jīng)有些打蔫的牡丹,妝臺上還放著另一捧帶著露水的。
白雪塔混著醉酒楊妃,粉白艷麗,煞是好看。
秋梨替白茶將頭發(fā)梳好,將桌上的首飾收起來,就聽白茶道:
“去找個花瓶,把牡丹插起來。
還有床頭那束,先放在水里醒一醒,能活的修剪一下養(yǎng)起來,活不了的就扔了吧。”
秋梨應了一聲,急忙去做。
從倉庫里取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小姐,我剛剛從庫房那邊回來,聽說大少爺發(fā)了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