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兩只原本精神抖擻的兔耳耷拉下來,伊納利溫柔地笑笑,他沒有指責埃德,只是拉著埃德的手去碰自己的耳朵:“哥哥不怪你,我的小埃德,哥哥允許你摸我的耳朵。”
埃德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摸伊納利的耳朵。軟軟糯糯的,灰黑色的毛發柔順地在他掌下流連,令人舒適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哥哥的耳朵好軟,和摸自己的感覺不一樣。”埃德由衷發出感嘆。
“還有尾巴呢,小埃德要不要也摸摸。”不等埃德回應,伊納利就拉著埃德的手摸向自己的尾巴。
狼族的尾巴根部在腰椎那一塊,毛茸茸的一條,平時就露在外面。埃德其實覬覦很久了,現在所有他感興趣的都摸到了。心中是說不出口的滿足感,還不忘給予自己的評價。
“好溫暖……我也想要一條和哥哥一樣的尾巴,這樣就不怕冷了。”
“傻瓜,哥哥的尾巴就是你的。”伊納利抬手刮了刮埃德的鼻子,“哥哥的耳朵尾巴都摸過了,我的好埃德,哥哥是不是也能摸摸你的呢?”
“當然了!”埃德滿口答應,下一刻便面對面跨坐在伊納利腿上。
對于埃德大膽的動作,伊納利嚇了一跳,他們什么時候都這么親密了?沒等他繼續想,埃德兩只兔耳就拱了下來。似乎是在不滿他沒有動作,便抓著他的手主動獻上耳朵。
埃德的耳朵背部覆蓋著一層絨毛,毛茸茸的,摸起來十分順滑。內部雖然沒有毛,但摸起來帶著微微的溫熱。離得近的話,還可以看到許多細小的血管。
他只是輕輕一摸,伊納利就感覺埃德整個身體都軟在他身上。甚至受不了地把臉貼在他的頸窩,淡淡的青草味縈上他的鼻尖,伊納利感覺有些迷醉。
不知不覺他的手順著埃德寬厚的脊背滑下去,卻是沒有摸到想象中的兔尾巴。伊納利知道,埃德的尾巴大概是藏在襯衣里,他只須沿著衣服下擺鉆進去,便可以輕而易舉地摸到埃德的尾巴。但他還是裝作無知地詢問:“我的好埃德,你的尾巴去哪里了呢?”
伊納利并沒有研究其他種族尾巴位置的愛好,因為是埃德,所以他對兔族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埃德的兔尾巴沒有像正常兔族男人一樣露在外面,當然也有因為尾巴體積比較小而不露出來的情況。據他所了解,雄兔的尾巴和他們雄狼一樣尾巴的根部都生在腰椎處。那么現在,埃德的尾巴是在哪里呢?
他的手被埃德牽引著,順著埃德的褲子滑進去,理所當然的摸到了一團毛絨絨的尾巴,只是除此之外他還觸碰到了埃德的屁股溝。“轟”的一聲,仿佛有什么從他的腦子里炸開,伊納利只是慌亂地把埃德從身上拉起,找了個借口離開書房。
他甚至來不及細想為什么埃德的尾巴不在腰椎那塊,反而在屁股溝上面。
伊納利喜歡埃德,不,或者說他深愛著埃德。至于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上的,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這個皮膚同巧克力般的埃德,對他而言是他的天使。他想親近他,他想保護他,想愛他。他希望和埃德能夠永遠地在一起。
這份濃烈的感情,無數次他想宣之于口。但每次,他都會倉皇地逃走,最后他把這份感情打上枷鎖。他怕,怕埃德厭惡他對他的感情,怕埃德不再需要他,怕埃德因為自己的血性被自己殺死。種族和天生的血性不允許他擁有這份感情,所以他開始欺騙自己與埃德的親密只是兄弟感情。
現在,他又在做什么呢?看著手上粘稠的液體,伊納利想起剛才的他,嘴里不停地喚著埃德的名字,想著埃德不斷顛簸的身軀。
啊,主啊,他玷污了他的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