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過了數月,伊納利無形地與埃德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而埃德本就懵懂無知,當然覺察不出伊納利待他有什么不同。或許,他們會像這樣,無知無覺地做一輩子的兄弟。
某一天,伊納利剛從報社回到別墅,從一樓上去還沒到埃德的房間便聞到了一種味道。那種味道伊納利從未聞過,是甜膩的,纏綿的,令人遐想的。如果他在兔族生活便會知道,這是雌兔發(fā)情的味道。
兔子一族只有雌兔有發(fā)情期,雄兔沒有,但聞到雌兔發(fā)情時的味道便也會陷入發(fā)情期,陷入發(fā)情的雄兔便會和導火索的雌兔交合。雌兔開始發(fā)情的時期是自成年以后,而今天埃德剛好成年。
伊納利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他怕埃德遭遇不測,但這里已經脫離了外界,還有誰能闖進來呢?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地闖開房門,先前聞到的香味一瞬間放大了幾倍,濃郁的像是糜爛的花。
視線里床被里鼓成了一個大團子,因為他的闖入正不安地躁動著。
“埃德,埃德,你怎么了?”伊納利急切地問,焦躁地來到床邊。
聽到熟悉的聲音,埃德這才從床被里探出頭來,一雙狗狗眼shi漉漉的,巧克力色的皮膚使的布滿紅潮的臉看起來黑紅黑紅的。
“哥哥…哥哥…救救我,我生病了……好熱好熱,我好像快要融化了……”埃德不由分說地拉過伊納利的手,放在臉上蹭了蹭,“好舒服……唔…哥哥摸摸我…多摸摸我,我好熱……”
到底是冷血動物,狼族一族體溫都很低,伊納利也毫不例外。對于處于發(fā)情期的埃德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他幾乎是毫無自覺地去貼伊納利的肌膚。到最后,他甚至從床被里探出身子抱住伊納利的腰身。
看著眼前光景,伊納利呼吸一滯,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埃德身上什么都沒穿,從他的視角往下看,是微卷的短發(fā),寬厚結實的背部,上面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分明,因為發(fā)熱身體上覆了一層薄汗,整具身體像是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在肉食動物面前毫無保留露出脖頸的草食動物,無疑是赤裸裸的誘惑和挑釁。伊納利不敢想象,如果咬上一口該是多么的美味,或許是同巧克力般的甜膩中帶有些苦味。
終究是理性戰(zhàn)勝了本能,伊納利沒有這么做。明眼人都能看出埃德陷入了發(fā)情期。但根據伊納利對兔族的了解,他有些理不通埃德發(fā)情的原因。而埃德現在的情況,倒像是只雌兔在發(fā)情。
伊納利任由著埃德抱他,只是彎身坐到埃德旁邊,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下一下地撫摸埃德的后背。埃德的身體很燙,燙過他的指尖,又好像燙在他的心上。
“我的好埃德,告訴哥哥想要哥哥摸哪里?”
兩只兔耳朵聳動了下,掃過伊納利的臉頰,癢癢的。埃德抬起頭,一雙無辜純潔的狗狗眼望著他,伊納利不自覺地咽了口水。
埃德帶著伊納利的手來到了私密處,厚而飽滿的嘴唇上下開合:“這里,這里好癢……唔…哥哥的手好舒服好涼快……”
手下shi熱的觸感,描摹著形狀,伊納利看也沒看便知道是什么。只一瞬,他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是沒想過,只是那個想法如今印證了,他又有點不知所措。
“哥哥摸摸它…摸摸它……哼……”
埃德的喘息還有動作把他喚醒,看著那肉嘟嘟的嘴唇,伊納利忍不住傾身吻了上去。似乎是太過渴望,這個吻是綿長的,控制不住的。而即使被欲望驅使,還留有一絲溫柔。
在埃德快喘不上氣,伊納利終于放開了他。埃德的眼睛本就shi漉漉的一片,現在更像是淋過大雨,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嘴唇被他吻得狠了,微微發(fā)腫,還帶著水潤。
“哥哥欺負我。”埃德捶了一下伊納利,“我剛剛都呼吸不過來了,這里也更癢了。”
哦上帝,為什么他的埃德這么可愛呢。做著可愛的事,說著可愛的話。伊納利捂著被捶的肩膀,并不覺得痛反而很享受的樣子:“好埃德,是哥哥錯了,作為懲罰,哥哥幫你止癢好不好?”
根本沒打算得到埃德的回應,伊納利便迫不及待地掀開礙眼的床被,埃德的身體一覽無余。看著埃德的xiati,伊納利只覺得常年冰冷的軀體有股暖流不斷噴涌。
埃德的小兄弟因為發(fā)情挺立著,不大不小,它的顏色同裸露出的皮膚一樣,是巧克力色的。而下面的雌穴沒有了小兄弟的遮擋,反而更加顯眼誘人。它看起來很是嬌小,在埃德強壯身體的對比下,脆弱的像是一朵嬌嫩的花。流淌出的yinshui將這朵花襯得更加鮮艷,引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