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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小越?”賀澄慕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越江寒緩緩睜開雙眼,才發(fā)現時辰已然不早。
“我就說你回你屋睡吧,非要守著應師姐,你真以為你那尊者身體是鐵打的啊?”賀澄慕嘮叨了起來。
越江寒皺眉推開他,道:“師姐呢?”
賀澄慕嘖嘖兩聲,道:“你可真是天天左一個師姐右一個師姐的,放心好了,應師姐在外面和婉歌說話,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臉色這么不好啊?”
越江寒目光灼灼,神色僵了片刻,才說道:“只是做了個噩夢,”說完黑著一張臉就開始拾掇自己。
“唉!啥噩夢也不至于臉黑成這樣啊?”賀澄慕又湊到跟前煩人去了。
越江寒停下束頭發(fā)的手,瞥了眼他,然后冷聲說:“有必要和你說么?別湊我身旁煩人。”
當然是個噩夢,因為那是他害怕被師姐知道的一面,那時他本來沒想過有誰會救他,想著等夜深了就報復回去讓那群人不敢作為便是。
誰想到師姐會出現幫他一把,而那時他只以為她爛好心,想看看她會撐多久。
可最終師姐在他身邊呆了很久很久,就算是從賀澄慕來到她身邊開始,她在白天變得奇奇怪怪,他也沒有關系。
因為越江寒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從那時就想只要師姐一直待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賀澄慕看著臉色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越江寒,默默移動,小聲提醒道:“風眠君大人一會兒要和咱們說一說關于這件事的處理,所以你收拾完趕緊出來啊~”
越江寒心煩意亂,只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便繼續(xù)束發(fā)。
這就是詛咒
“昨日各位吃的可好?床榻可還舒服?”長湘語輕笑。
“吃得很好吃得很好,你們這兒的菜香的很!我若有空一定還會再來的~”應銜月笑瞇瞇的應聲。
昨夜雖然熬了個半通宵,但修士沒有黑眼圈一說,哪怕她三天不睡覺臉也會是白里透粉,因此今早她起來除了還有些困之外倒也沒什么不舒服的。
只是不知為何,總感覺此刻見到越江寒會很別扭。
007:宿主大大,你昨天干了什么好事,那
個陰晴不定的反派的黑化值竟然掉了二百多個點,比率直降百分之十。
應銜月不太想回答007這個問題,但她覺得自己昨晚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投喂了一下,然后下了個棋,說了個好話又叫了個名字么?
于是她理直氣壯地回道:“我能干什么?當然也就是說點好聽的話,順順師弟的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