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銜月彎起了眼睛:“總之我覺得兩種棋都很配你啊~”
越江寒:“!!!”
長睫輕顫,一時之間難以言語,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喜悅和甜蜜感。
待到黎明將至,兩個人還在院子里下。
應銜月懷疑自我,到最后有點耍賴:“不下了!我肯定是沒休息好,腦袋不清醒,才下不過你的!”
越江寒也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清醒,不然按照往常他是無論如何都會不著痕跡地輸給師姐的。
是聽到師姐說的那句如果你下過我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才這樣的么?還是師姐說的話實在太讓人無法清醒了?
但越江寒知道自己就是想要邁出那一步,此時他的眼睛異常黑得發亮,說道:“師姐,答應我的事情還可以有么?”
應銜月撇撇嘴,郁悶地說道:“我說話算話,你說吧,什么要求?”
越江寒頓了頓,最后一點神志驅使著他問道:“師姐,那你可以叫我一聲江寒么?”
“……”,應銜月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他的要求只是這個,她張了張嘴,猶豫了又猶豫,最終才開口,“好,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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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樹林也遮擋不住令人恐懼的氣息,鳥兒的長鳴聲劃破天際,頓時增生驚悚效果。
“原來各位師兄不過只有這樣的本事,”黑暗里男孩俯看著腳下的人,如看螻蟻一般。
“……你!越江寒!若各位長老知道你這樣對待師兄,你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其中一個人低吼。
越江寒嗤笑道:“那么幾位師兄大可去找,但屆時各位長老是信我還是信你們啊?”
幾個外門弟子看看越江寒瘦弱的身體,頓時就想到了什么,一時之間覺得有苦說不得。
“不過各位師兄們放心好了,我和你們的事不會鬧到上面去的,”越江寒彎了彎眼睛,似笑非笑,“也還請各位師兄繼續欺負我吧。”
他想起來了昨夜明媚動人的少女,以及那種見到她時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悸動感,頓時有些心煩意亂。
“你!你說什么?你讓我們繼續欺負你?”他們不理解地望著越江寒,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經病一樣。
而越江寒則冷眼瞥去他們,道:“說什么便做什么,別問那么多,只是若往后有旁人加入你們這支欺負我的隊伍,還請各位師兄不要亂說今日的事,否則……”他笑了笑,語音變了個調,“我是個chusheng,慣會咬人,只會讓各位師兄不太好過的。”
見到這幅神態的越江寒,這幾個外門弟子連忙應聲,有一個甚至還嚇得失了禁,越江寒見此冷哼一聲,低聲罵了一句:“一群慫包。”
然后很快單薄的身影便隱入黑夜之間,只有那雙眸子散發著暗淡的光輝。
他倒要看看那個人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和那個姓宋的女人一樣……施舍那一點不該有的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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