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邱川不會用言語哄人,便拍了拍林靳的后背,想了個體貼的法子:“我的那條給你?”
林靳無聲望著她。
不拒絕就是默認了。
沈邱川當即解下脖子上貼身戴的吊墜,塞給了林靳。
林靳把吊墜握在手里捻了捻,感受著物件上邊的余溫。
沈邱川拉住他的手想給他系上,被他躲開了。
又怎么了?沈邱川頗為頭疼。
林靳哼哼唧唧地埋怨了一會兒,大致意思是“吊墜不是一對了,他不要吊墜”。
活像個撒嬌要糖吃的忸怩小孩。
既然不要,沈邱川就試圖把吊墜拿回來。
然而林靳說是不要,手中卻將那物攥得極緊。
一如沈邱川推他、他反湊得更近。
沈邱川受不了地斜過頭,無可奈何地妥協了:“那你要什么?”
話一問出口,她就倏然想起:對方在剛開始就告知過這個問題的答案。
林靳眼底的委屈意味幾乎要溢出來,頭耷拉著,渾身上下寫著兩個大字——“要抱”。
好吧!
抱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沈邱川上前一步,沒有收力道,直直撞進林靳懷里,手臂環住緊實的腰身,下巴抵在對方xiong膛,指尖揪住手感很好的襯衫布料,得了趣似的一再摩挲。
林靳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發頂。
欲壑難填,他下一步提出了新的懇請:
“碎水晶扎得手疼,小邱姐姐給吹吹?”
手心的傷居然是因為這個?
挺大個人了,一個吊墜而已,碎了就碎了,還能被扎成那樣?
小孩都知道要遠離碎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