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p>
“被我搞砸了?”管家語氣驚恐。
“不是。”靳逍嘆了口氣,看著前方積雪化開的道路:“路漫漫其修遠兮?!?/p>
“聽不懂?!?/p>
“意思就是,正在追。”
紀老師晚上有沒有空
夜涼如水,紀繁清躺在壁爐邊的藤椅上,悠然地喝著一杯熱紅酒。
旁邊的小電爐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酒香混合著蘋果肉桂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
他白天在飛機上睡過一覺,這會兒倒是比白天還清醒,黑膠唱片機正播放著他喜歡的古典樂,他靜靜地喝著酒,感覺全身上下的神經都舒緩下來。
放下酒杯的時候,視線落到案幾上的那枚平安符上,紀繁清頓了一下,重新拿起來,在頭頂柔和的吊燈下又打量了眼。
正紅三角形狀,上面繡著復雜的祥云紋和符咒,下面吊著平安結和穗子,除了手工精細一些,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他起身去玄關的壁掛處取下原本裝它的那個福袋,福袋里還有一枚硬幣和一顆糖。
紀繁清倒出來看了眼,糖紙上是一些日文,看不出牌子和口味,他之前也沒有心思研究這些。
他不吃陌生人的東西,所以這個糖一直放在里面,沒有動過。
或許是大晚上太無聊了,紀繁清捏著那顆糖看了半晌,心里像是玩賭球游戲一般猜測著它的味道,隨后撕開包裝紙喂進了嘴里。
一股濃郁的抹茶奶香在口腔化開。
紀繁清無聲輕笑了一下,如果他當時就吃下這個糖,也許早就猜出這是出自誰的手了。
他含著嘴里的糖,又拿起那枚硬幣看了眼,確實是枚普通的一元硬幣,但翻到背面仔細一看,下面的日期竟然是他的出生年份。
因著這份巧合,硬幣仿佛也變得不再普通。
紀繁清沉默地看了會兒,又將硬幣和平安符一起放回他福袋里,只是沒再掛回玄關處,而是拿著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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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開工,紀繁清多休息了兩天才復工,上班第一天,就接到了張若薇的來電。
“紀大制作人,新年好?。 ?/p>
一大清早,聽筒里的聲音便熱情似火,相比起來紀繁清要平靜得多。
“新年好?!彼e著手機走進衣帽間,隨意地挑選著衣服和配飾,“有何指教?”
無事不登三寶殿,張若薇一大早找他,自然是有事。
“還記得我說的新專輯的事嗎,我們可能要早些開始了,有機會見個面詳聊!”
張若薇跟臺灣那邊的經紀公司最終還是不歡而散,她簽了新的經濟公司,將新專輯的事提前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