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予:“有你父母,或者其他親人的生辰八字嗎?”
待他報完,盛淺予神色復雜道:“實際上,你不僅不克他們,還旺親人。你是否得罪了人?”
安釗腦袋嗡嗡作響,他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但她做事向來端正,與她接觸這半月以來,他也摸清了她的性子。
所以,她說她會算命,便一定會算命。
所以,她說他旺家,便一定旺家。
這樣一來……
親人不是被他克死的?!而是遭難了?!
他臉色蒼白。
盛淺予只道:“我想,你需要獨處。”
她還未抬腳離開,手腕便被捏住。她腳步一個趔趄,轉瞬栽入他寬闊的懷中。
小郎君其實很壯碩,身上有股皂角味兒,但他是易汗體質,在她提醒下,有注意衛生,如今仍混雜汗水味兒。不是很難聞,也黏糊糊的,還熱熱的,讓她有些掙扎之意。
她這具身體不高,一米六二,對比起他而言就嬌小可人了,更別提他雙臂環住她的腰肢,鼻息滲透她的脖頸。
他深吸了口氣,惹得她頸部有些發癢。
接著,便聽到他聲音悶悶的:“別走。”
似乎擔心她拒絕他,他的聲音更為卑微,道:“求你。”
她沒法抗拒這種小可憐的哀求,尤其是這小可憐還是自己的恩人。
她聲音放柔,用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哄騙語氣,道:“我不走,只是你胳膊放松些,勒得我有些疼。”
“嗯……”他胳膊放松了些。
知曉他內心難過,盛淺予道:“克親的說法不是真的,這是一樁好事。至于我,你不必擔心我待在家中會枉死,那背后使陰招之人,定是在暗中出手,不便現行的,如果他們膽敢對我下手,我定讓他們有去無回,順帶連根拔起,找到殺害你親人的兇手,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不必擔心我會受到牽連,想必這幾日相處,你應當見識過我的本事,只要將這院中部署好,再做幾件含毒的暗器,我會幫到你。”
“你別開玩笑了,你現在身子這么弱,萬一出了好歹,讓我怎么辦?我本就無家可歸,是你重新給了我一個家。”
“你不信任我嗎?”盛淺予反問,“你以為我不會武功,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知道什么讓人防不勝防嗎?暗器和毒,恰好這兩樣我都精通。”
“……”
他沒吭聲,盛淺予又道:“好,我們先不提這件事,說說王寡婦該怎么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