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陷入了巨大的羞恥,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怎么應對。
可是做出這個決定,已鼓足了勇氣,又怎么好意思再說
林燕然幾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自己的廂房。
房間里還有很多剩下的新生丸,她抓起一把就胡亂塞進嘴里,決絕又破罐子破摔。
直到這時,她才來得及感受自身。
身體并沒有傳來想象中的變化,沒有升溫,也沒有熱流涌動,但是這并不能讓她安心。
因為熬過了上次的死亡折磨后,她明顯感覺到,身體不一樣了,體內好像打通了某處關卡,有種身輕如燕、如臂使指的自在感。
就像是她的身體升級了,她對于身體的掌控也更加得心應手。
這種變化,很可能也改變了信息素發作的速度,以及發作時的感受。
她踉蹌著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身體像是支撐不住一樣,被迫抓住了門框。
眼前有一瞬間的模糊。
她想不通,有琴明月怎么能這么對待自己?
第五次了。
每次幫她壓制信息素后,等待她的就是她的信息素的爆發,她要獨自蜷縮在角落里,默默承受萬蟻噬心的痛苦。
每一次都是。
以前發作時,會抱著她,讓她陪自己熬過那種痛苦。
那時多傻啊,將痛苦當成愛意的表達,甚至就連抱著她承受痛苦也覺得是一種患難與共的表現。
這時再想起往昔,忽然再也沒了當日的情意纏綿,有的只是一種心臟被錘子不住捶打的痛苦。
她甚至覺得自己像條狗,需要時就牽到面前遛遛,不需要就攆出去自生自滅。
門框越攥越緊,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不住地往下癱滑,瘦削的脊梁骨彎曲成了佝僂的形狀。
“哈。”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