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然對她還是很溫柔,很體貼,可是卻守禮的不像是夫妻了,她睡在她身邊時,還是覺得她好遠,這讓她感覺到一股害怕。
林燕然清晨醒來,坐起身將要下床,衣角忽然被扯住。
她轉身,瞧見有琴明月也醒了,半坐起來,睡眼迷蒙地瞧著她,她忙陪個笑:“是不是吵醒你了?”
有琴明月定定瞧著她,她其實一直沒睡,她本來是想等著大戰結束再給她名分,再將自己交予她,可林燕然從信息素爆發中醒來后,她總有種隱約的不安。
這股不安夾雜著心虛,夾雜著很多已經發生的事實,這讓她想去做點什么,讓自己安心下來。
這種心境之下,她的一些想法隨之變了,她忽然覺得,林燕然為她做的這一切,如果還不夠她交付身心的話,那也很難再找出更值得的事情了。
她在這樣的心緒下,心跳越來越快,眼眸瞧著林燕然,越瞧越是羞澀,她緩緩垂眸,低低聲地吐出一句話來。
“阿然,要我。”
她說出這句話,頓感如釋重負,身體也像是松懈了一般,朝她身上靠來。
林燕然僵在那里,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信,她的眼神中涌出巨大的震驚,旋即化為一股深邃的痛苦。
“你信息素又爆發了?”
她木然著表情,輕輕說了一句,眼神一派悲涼。
有琴明月壓根沒瞧見她臉色,羞赧地將臉埋在她身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句話,更羞于解釋,只聲若蚊吟地“嗯”了一聲。
林燕然沒再說話,轉身扒住她肩頭,撩開秀發,閉著眼咬下去。
有琴明月呆住了。
信息素沒有爆發時,咬腺體是有些疼痛的,她忍著痛,有些害羞她怎么會這樣開始,可是旋即又想到,林燕然對乾元和坤澤是不甚了解的。
她便沒吭聲。
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林燕然卻感覺死神在降臨,一顆心更是越來越冰寒,她才從死神手中逃脫,她又來要她的命。
她就這樣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死活嗎?
悲涼的感覺令她的心不住墜落,就連咬著腺體的牙齒都變得發寒。
她倉促松開嘴唇,急促地問道:“好了嗎?”
有琴明月又呆住了,這才意識過來她聽差了,將“要我”聽成了“咬我”。
她立刻陷入了巨大的羞恥,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怎么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