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然緊接著問道:“如果一個乾元和你有一定的交往后,想親近你,你卻推開了他,或者別開臉去不讓他靠近,這種情況發(fā)生了好幾次,是因為什么?”
她問的太認真,以至于陳雪都忘了扭捏,仔細想了想道:“一次兩次可能是害羞,次數(shù)多了就是不喜歡他這樣做。”
林燕然神情怔然一瞬,而后對她道:“這是我軍中的一樁案子,我找些案例借鑒,你不要對外透露。”
陳雪立刻保證似的點頭:“是郎君,我絕對保密。”
她暗地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軍中查案,那她就放心了,她還以為郎君和主母出現(xiàn)問題了呢。
片刻后,林燕然騎著馬出了承天門。
赤豹等人縱馬跟在她身后。
清晨的神京城,長街上空蕩蕩的,馬蹄聲噠噠噠,格外清晰。
赤豹忽然道:“我怎么看著郎君今兒有些孤零零的樣子?”
林江河笑道:“我們這么多人跟著郎君,她哪里孤零零了?”
林峰看了一眼林燕然騎著馬的背影,道:“奇怪,郎君今天確實顯得有些孤單。”
陳平、陳安同時望去,疑惑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掉在了后面?”
五人對視一眼,干脆打馬走到了林燕然兩側,左右簇擁著她。
半路上,守夜結束的姬越和林鳳凰縱馬迎上來。
“主人,塞北人屠被林鳳凰射死了,陸羽被我打了個半死,他說可以帶著我們找到西域教的老巢,還可以揭露西域教的秘密,想要我們饒他一命,我就先將他丟進了大牢。”
林鳳凰跟著道:“燕然姐,諸葛侯和南宮天賴著沒走,說有急事找你面談。”
林燕然早就料到諸葛侯和南宮天不會輕易走掉,了然地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去休息。"
兩撥人馬,從長街錯開。
林燕然縱馬來到公主府,找到了柳蓁蓁。
柳蓁蓁才剛起來,還有些睡眼朦朧,就被她敲響了院門,老大不高興。
“你干嘛呀,昨天把一堆活丟給我就走,現(xiàn)在大清早又來攪人清夢。”
林燕然看了她一眼,忽然對她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