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父說那是我小時候被燙出來的疤。”
“那么整齊的疤?”
喻森深吸一口氣,急忙解釋道:“我不記得了,王漢義說是我小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爐子,那個圖案是爐子上印著的標(biāo)志,數(shù)字也是。”
溫涵宇審視著喻森,知道對方?jīng)]有撒謊。
爐子的標(biāo)志?要怎樣的姿勢才能燙到那個地方?
既然喻森沒撒謊,那么撒謊的只能另有其人。
“你先起來。”喻森推著身上的溫涵宇,卻也不敢真的用力。
好在溫涵宇沒再難為喻森,站在床邊,順勢將喻森拉了起來,推著喻森進(jìn)了洗手間。
喻森被壓在溫涵宇和洗手臺中間,兩人的目光在鏡中交匯。
“你洗把臉出來,咱們?nèi)コ燥垺!闭f完,溫涵宇放開了喻森。
就在溫涵宇轉(zhuǎn)身出去的時候,喻森突然開口:“那個圖案有什么不對嗎?”
“沒什么,”溫涵宇親昵的用臉頰蹭了蹭喻森的耳朵,“別擔(dān)心,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要好好考慮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可以。”
“……”
溫涵宇出去了,喻森卻久久沒能回神。
他不明白,只是過了一晚,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
吃過午飯,喻森借著睡午覺躲回房間,本來是想躲開溫涵宇,卻沒想到最后真的睡著了。
還做了一個水氣氤氳的春夢。
夢里的他極近撩撥的敞開身體讓溫涵宇查看他腿上的疤痕,當(dāng)溫涵宇朝他撲過來的時候,喻森被嚇醒了。
在滿是溫涵宇氣息的床上,喻森望著天花板平靜了好一會兒,卻始終壓不下心底的躁動。
喻森一咕嚕爬起來,打算刷幾套數(shù)學(xué)卷子壓壓驚。
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向房間的另一側(cè),那里空空如也。
嗯?他最喜歡的三米大書桌呢?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