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溫涵宇在床邊坐下,“喻森,我們開誠布公的談談。”
“好。”喻森坐起身,看向溫涵宇的眼神中盡是認真。
“喻森,你說實話,如果我的身體康復,你會離開溫家,對嗎?”
“……”
“呵,不是說開誠布公嗎?”
“是。”喻森確實是這么打算的,沒必要隱瞞。
“可是我不希望你離開,”溫涵宇直視著喻森,“這就是我的理由。”
喻森突然有些不敢看溫涵宇的眼睛,于是他避開了對方的目光。
下巴突然一緊,喻森被溫涵宇捏住下巴,強制他轉頭,兩人重新對視。
“你也有感覺的,不是嗎?”
“沒、沒有,我怎么會對一個男人有感覺?”喻森想也不想的反駁。
“是嗎?”溫涵宇的手突然朝被子里伸過去,感受到手下喻森身體的戰栗,溫涵宇笑了,“可是你昨晚不是這么說的?”
“昨晚?”
“是啊,昨晚在凈室,”溫涵宇徹底將喻森壓在身下,“或許我該把昨晚那一幕錄下來,省的有人不認賬。”
“……我不記得了。”
“是嗎?我可以幫你回憶,”溫涵宇輕笑一聲,湊近喻森耳邊,輕聲道,“比如說你大腿內測那個紋身?”
“……”喻森忍不住又是一陣輕顫,連忙伸手按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那只手。
“不是說大山里民風淳樸,什么時候也開始流行紋身了?”
喻森能壓住溫涵宇的手,卻壓不住對方勾畫的手指,“那不、不是紋身……”
“哦?那是什么?”
“你先……哼……你先放開我。”
“好。”溫涵宇停下手上的動作,人卻沒有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喻森,靜靜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我養父說那是我小時候被燙出來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