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是不可能簡單借給你的。起碼要把以后的放映石進(jìn)貨價格壓到五折才行。
“卡蘿、包扎。”盧卡一直沒把我放下來,單臂還能抱著人這么久是不是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偷偷加練了。
他一提醒,后背火燒般的疼痛瞬間就卷走了我的所有注意力。我艱難地抬手揮了揮:“那么,我們先走一步,在丹吉爾洞穴前面的那個鎮(zhèn)子匯合吧。”
防止他們搞錯,我還特意說明:“是之前發(fā)現(xiàn)衣魚蟲的那個鎮(zhèn)子。”
喬先生他們在王都那邊還有一大群人,如果不早點(diǎn)回去肯定是會擔(dān)心的。我和盧卡本來就兩個人,直接到距離更近的小鎮(zhèn)上處理傷口比較方便。
幾乎脫力地呆在盧卡懷里,我感覺視線都模糊了不少。
“卡蘿。”盧卡突然出聲喊我。
我沒什么精力,只能含糊地應(yīng)一句:“怎么了?”
“卡蘿。”
“……還活著呢。”我還以為是有什么事情,原來是怕我昏過去徹底死掉。
“卡蘿。”
“我在。”雖然沒什么力氣了,但是從喉嚨里憋出個單詞也并不困難。
一路你喊我答,時間就這么過去了,距離拉近了不少。在我的眼皮徹底睜不開前,盧卡抵達(dá)了小鎮(zhèn)。
“歡迎……神女在上,你們怎么搞成這幅模樣!”旅館的老板看到我們、可能主要是我渾身都是血的樣子緊張地不行。
“房間、錢。”盧卡甩了一把金幣給他,徑直走上了二樓,推開了一間空屋子的門,把我放進(jìn)浴室的浴缸里。
自己翻了個身后背朝上的我握著浴缸的邊緣開口:“我就一個要求,別用那把銀劍。”那劍身挺長的,雖然知道盧卡不會,但還是擔(dān)心那把劍削了我的頭發(fā)。
“嗯。”盧卡應(yīng)了一聲,抽出藏于腰間的小刀,還不忘塞了一塊毛巾給我。
有些時候什么都不用說,我也能明白他的用意。這毛巾大概是怕我太痛咬到舌頭,浴缸又很硬。
把毛巾疊了疊,露出最上面的小狗花紋,我安心地張開嘴咬上去。同款的毛巾我也有一條,上面的花紋都是大叔繡的。順帶一提,我的花紋是兔子。大叔的是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