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聽說直接回家了,吃飯都沒來。
虎風華想著她那慘白的小臉兒,想著這京中的小姐怎么這么矯情。
一點都不像他姐姐,騎馬射箭都不在話下,肩膀上還站著一只海東青,英姿颯爽呢。
真嬌氣。
梨大得了個熊皮也不敢睡,梨軟軟也不要,實在是怵得慌,最后還是梨木頭給用上了。
虎風華下次來的時候就提了兩只野雞,想著這玩意長得漂亮,燉起來還好吃。
梨軟軟總不會怕了。
虎風華拎著兩只野雞,撂在地上:“打了一窩十幾只呢,給你木頭兄弟補補。”
梨軟軟看了一眼,還驚奇呢:“這都九月底下雪的天,哪兒打的一窩野雞?”
虎風華當然不會說他在山里蹲了三天,腳都生了凍瘡的事。
聞言不怎么在意的說:“凍僵了剛好一家老小就落我手里了唄。”
梨軟軟蹲下看了看這野雞,還頗為新鮮:“看著活蹦亂跳的。”
虎風華想說咋這么多話。
低頭卻看見梨軟軟笑很是溫軟的模樣,伸手戳了戳野雞的冠羽。
又白又軟的人,有些過于晃眼了。
粗話說不出來,連話音兒都輕了:“你也可以養(yǎng)兩天玩,我明日還能給你獵一頭小鹿,那玩意更好看,你可以養(yǎng)著玩兒。”
“那還是不要了吧,小鹿多可憐。”
梨軟軟還在戳野雞。
虎風華突然蹲下了,他也伸手戳了戳野雞的頭,挨著梨軟軟的指尖。
梨軟軟縮回手,好似察覺到了什么,她抬眸,看向少年微紅的耳廓。
到底不是不曉得人事的姑娘了,梨軟軟好似明白了什么。
難怪少年幾次三番的過來,還沒有梨木頭作陪。
不管是與不是。
梨軟軟都不想徒增誤會,于是笑意暖暖的又說:“是可以養(yǎng)起來,家里小孩如今正是喜歡看這些花花綠綠玩意的時候。”
虎風華看向梨軟軟:“你還有弟弟妹妹尚小?沒聽木頭說過。”
“不是。”
虎風華立馬就懂了的道:“我知道了,你們那兒的人都是一大家子,爹要娶好幾個,是你的庶弟庶妹?一點都不像我們這兒,男子就只娶一位心愛的姑娘,彼此忠貞不渝。”
梨軟軟無奈,才說:“是我的孩子,一兒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