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頭跟他也是玩熟了,就說:“那你說像哪兒的人?”
“像是,京中的小姐。”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俺們就是從京中來的。”
“看不出來,木頭,你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
“那你看不出來吧,俺也是大戶人家出身。”
他自小就在侯府里長大,怎么不算大戶人家出身,至于是什么出身,那他不說誰知道。
虎風華到底是少年心思,看著也沒兩個心眼兒,直言:“你也是被舉家流放過來的?不應該啊,那你怎么不在流放營,你走了關系?你家還有背景。”
“想什么呢,我可是正正經經平民。”
“那是家道中落了?”
“也算不上吧。”
非但沒有家道中落,還十分有家底呢。
但這梨木頭才不跟虎風華說,主要也說不著啊。
虎風華瞧他一眼,用胳膊撞撞他:“你怎么還藏著掖著。”
梨木頭被他撞的煩,瞪他一眼:“別煩。”
“就煩就煩,我以后天天來煩你。”
梨木頭懶得搭理他:“你就美吧,這酒外面都買不著,我姐打給你喝。”
虎風華嘗了一口:“是邊關釀,好酒,這名兒你姐取的?真好聽。”
梨木頭還覺得虎風華大驚小怪,這名字有什么好聽的。
在邊關釀的酒那不就是邊關釀嗎?
不過夸他姐他心里當然高興當然美。
他姐就是最好最聰明最厲害的。
梨木頭跟虎風華吃菜喝酒,還談著從山里弄的野貨。
虎風華一邊吃菜一邊看那邊的梨軟軟,又撞了撞梨木頭的肩膀,小聲說:“明兒我去山里獵一頭熊瞎子,拿來這兒做野味。”
梨木頭一聽高興了,要知道虎風華的騎射可是一絕,他一個人能打一個熊瞎子梨木頭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吹牛。
當即道:“那敢情好,你那熊皮給我留著,我爹冬日老腿疼,我給他做成鋪蓋暖和。”
“行。”
虎風華說干就干,沒兩天真弄了頭熊過來。
一身血的他還想得夸呢,就見梨軟軟嚇的臉都白了,跑閣樓上去了。
最后聽說直接回家了,吃飯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