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這個,也是想讓她這輩子屬于沈郢,沒有后悔的余地。
她認真地看著坐在一旁等她的沈郢,“買定離手咯。”
沈郢深深地笑,抬著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耳后,“概不退貨。”
蘇傾城深吸一口氣,將手伸給紋身師,“刺吧。”
她一只手緊緊地抓著沈郢,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有點疼。
她不停地磨牙,本來還想刺一條手鏈,被沈郢阻止了,她手腕內側只多了一個“郢”字。
紋身師撓了撓耳朵,“也是頭一次聽到這么震耳欲聾的磨牙聲,以后還是少紋身,別自己找罪受。”
蘇傾城不自在,她本來就嬌氣。
沈郢替她說話,“我家傾城痛感神經比較靈敏。”
蘇傾城臉上臊了臊,沈郢比較給她面子,其實她純粹是嬌氣。
她低頭看著手上的字,有種高中生非主流的感覺,把喜歡的人刻在身上的感覺。
沈郢付了錢,他們從紋身店出來,蘇傾城踮起腳尖看沈郢耳后的紋身。
紋身師的手藝不錯,圖案雖然小,但十分精致,主要確實隱秘。
她笑著說,“郢郢,好像確實有點太隱秘了,可能你經常摸一摸都容易忘記自己有紋身。應該紋在手指上的,可以戴戒指遮蓋掉。”
沈郢看了眼紋身店,“再紋一個?”
他不像開玩笑。
蘇傾城笑罵道,“疼死了,那師傅說得對,別自己找罪受。”
“不疼。”沈郢一本正經。
蘇傾城覺得疼,她沒讓沈郢去。
兩人回了蘇家,老太太和老爺子被蘇傾城的叔叔接走了,叔叔請了假,打算帶老太太和老爺子出去旅游,得一兩個月才回來,下人也被蘇傾城集體放了假。
她怕警察過來調查,人多口雜。
幾畝地的別墅就住著蘇傾城和沈郢。
她爸的事兒忙活了半個月,終于算是塵埃落定。
結果是她爸判處五年有期徒刑,除補齊轉移資產的金額外,還得罰款三千萬。
蘇傾城剛去繳清了罰款,又給爺爺奶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她爸已經打電話給她了,過幾天會打電話給他們。
其實是過幾天收監,蘇傾城爭取到一個機會,讓她爸在收監前給爺爺奶奶打電話,已經通過審批了。
掛了爺爺奶奶的電話后,蘇傾城去了趟廚房,沈郢在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