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梁文正和梁溪也走了過來。
許瑯和梁文正都是國子監(jiān)的學生,自然是要一起返回,兩人同坐身后的大船。
梁文正拍了拍許瑯的肩膀,“我可聽說了,因為剿匪有功,圣上已經(jīng)降旨要封我這大侄兒武騎尉的勛官,真是了不起!”
“只是最低等級的勛官罷了,不值一提。”
許山隨著搖了搖頭,但臉上的笑意卻是再也遮蓋不住的。
許瑯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甚至還覺得這皇帝老兒實在是太摳。
他剿滅了數(shù)千海寇,就給一個武騎尉,好歹也封個驍騎尉吧。
不過他倒是聽說江庭岳憑著這次功勞正式升任破浪營的主將,這倒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雖說這只是最低等級的勛官,但好歹也是有爵位在身了?!?/p>
梁溪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不想我家這小子,只知道女人和吃,真是氣死我了?!?/p>
說罷,他就想給梁文正來上一腳。
但梁文正早有預料,提前上了船,讓自己老爹這一腳落了空。
“老爺子,你就歇著吧!”
“我們還要趕路呢!”
他說著,對許瑯招了招手。
許瑯轉頭對許山和梁溪拱了拱手,隨后上了船。
很快,船便緩緩離開岸邊,順著河道朝著京都的方向看去。
“川哥兒,你看!”
“是吳家的船!”
許瑯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的江面上正飄著一條比他們小多了的樓船。
甲板上站著的人,正是很久沒露面的吳千秋。
看樣子,他應該是好個差不多了。
既然同為國子監(jiān)的同學,那必須要打個招呼?。?/p>
想到這,許瑯朝著吳千秋揮了揮手。
吳千秋見到這一幕不由臉色微變,灰溜溜地鉆回了船艙。
見狀,許瑯不由搖頭輕笑。
等到了京都,你看我怎么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