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殤故作不解:“你怎么能這么說,你不知道看見你我多高興。我——”
林悅云打斷了他:“行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姐夫,你也很清楚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待會兒在法官面前開始你的表演,看看他們能信你幾分。”
林悅云去到觀眾席,眼睛死死的盯著蔣殤,離開了林悅去的視線,蔣殤眼神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他看著林殊:“你也這么想的?”
林殊:“呵——事實勝于雄辯,今天很不巧,我也可能成為原告。”
蔣殤拳頭緊了一下,然后表情里帶著不在乎,臉上卻演得很真誠。
“殊殊,我是你爸,你怎么能這樣。”
蔣殤臉上出現很受傷的表情,林殊卻懶得理他,眼神掃向另一邊,笑道:“那個才是你女兒,哦,還有你那沒打結婚證的老婆。”
袁媛和溫馨也來了,蔣殤此時臉色才稍微難看了點。
若是只有林殊和林悅云,他反而不怕,溫馨與袁媛兩個人來干什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賤人。
只可惜兩人并沒有接受蔣殤的眼神警告,溫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對著蔣殤做口型。
“爸——”
蔣殤面容僵硬的別過臉,他的態度擺明了不認溫馨,但是溫馨并不介意,反而唇角掛笑不以為意。
“蠢貨——”
原本今天勝券在握的蔣殤見到溫馨和袁媛時臉上卻出現了難得的驚慌。
早知道他應該早點解決她們的,不知道她們倆打的什么鬼主意,現在蔣殤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庭審開始,先由控方陳訴蔣殤的各項罪名,但他似乎早有準備,蔣殤能請到的律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對于那些指控,蔣殤的律師應付得可謂游刃有余。
直到林殊作為原告站在席位里,蔣殤可謂淚如雨下。
“殊殊,我是你親爸,難道你也懷疑我嗎?”
林殊看了一眼觀眾席。
“是不是親爸,不如你問問那兩位。”
蔣殤只是不理會,繼續流眼淚。
“你從小到大都是跟著我的,你怎么能學別人背刺我。我根本不認識她們,你知道爸爸有錢,而且,我掙的錢都是林家的,都是你的。
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哪里來的,但肯定是看上爸爸的錢想要陷害我,并且挑撥我們父女倆的關系。殊殊,你媽走了,現在爸身邊也只有你一個女兒了——”
蔣殤的眼淚哭得連審判長都快信了。
林殊的律師拿出一大堆這些年蔣殤虧空公款的證據,但是蔣殤一再否認,并且不顧臉面的在現場哭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