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糾結,但終究還是應了憐月的那句是兄弟。
“今日晨起之時,外間也有些謠傳,說你曾經與宋無憂是…所以……”
雖然不曾說出口,但是也讓人懂了其中意思。
“你怎么能陷入這么荒唐的!”
他下意識的想要為憐月做了庇護。
可卻聽見懷里的女人聲音變得格外的冷靜。
“我同宋無憂卻有過去,可誰還沒有幾個過去呢?定遠侯一向對外宣稱與內衛丞相府小姐郎情妾意,情深義重多時,可身旁就真的沒有紅顏知己嗎?”
這話卻真的讓眼前之人有一愣。
他確實有,但卻也從未讓任何女子糾纏于身側。
幾乎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我同宋無憂,是少年時無力而為,是少年時難以逃脫,更是…受人強迫,只為求生,可我同他無半分感情,如今更只有恨意。”
若說莊玉妗是曾經推波助瀾之人。
而宋無憂則是那親手拿起鐮刀之輩。
他親手斬斷了曾經那單純而又干凈的女子。
“我…”
坊間傳聞都有假象。
就算有真,也不過都是添油加醋之輩。
久而久之也不過都當笑談。
他今日提及也確實怕憐月會將此事告知給宋無憂。
而打斷了他們的計謀。
“好了。”
他再次擁女子入懷,那雙眼帶著寒意看向對面的男人。
“我可以做保,她于宋無憂根本毫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