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過天牢一事,還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過分之舉。
“我主要是擔心……”
定遠侯插了話進來。
“擔心宋無憂經過此事,會越發恨極了我們,到時釜底抽薪,來上一場生死相搏,才是我們難做的。”
誰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到最后真撕破了臉皮,互相以命相搏。
誰贏誰輸還說不出來。
就算是有太子幫忙作為輔助。
可終究這些爭斗之中只有他們二位與宋無憂。
“你們手中可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宋無憂肯定與此事有關?如果一直沒有,這種誣告,宋無憂也可以反咬你們一口。”
到時候就不是太子,能不能幫忙庇護。
反而是…他們所做之事會不會將太子重新拉下那高臺。
定遠侯看了看他,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我們沒有…”
“二伯在我手上,他曾經跟在宋無憂身旁做事,而且幫著管理那賬目。”
“你…”
他下意識的拉拉拉那人的衣袖,想要問責的話卻噎在了嘴中。
他害怕憐月……
“之前定遠侯與我之間可不像今日這副樣子,所以是聽說了我什么閑話?”
憐月看著面前的定遠侯。
從走過來的時候,便覺得他身影有幾分僵硬。
之前談到丞相府小姐,也略覺得眼前之人似乎好像有幾分不對。
他咳了幾聲想要逃走,卻被憐月攔住了去路。
“你是他的兄弟,我不想因為一些流言蜚語而造成現實誤會。所以你聽到了些什么,盡管與我直說就是?”
都已經與宋鶴眠經歷過那生死關頭的時候。
所以自然如今憐月毫不避諱任何問題。
他有些糾結,但終究還是應了憐月的那句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