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踏足于莊家之時,我就與父親說過,父親莫要再貪了,你自己不信,如今東窗事發,倒要看看父親如何處置。”
“什么東窗事發?”
他裝作什么都聽不懂的模樣,開口說道。
“我確實幫著世子整理過幾份賬目,可從始至終,我可從未…知道過這其中細節。”
他此時倒是當作從未涉及過此事。
“反而是那宋家人,是知曉其中內情,只可惜人如今不見了,怪不得他跑得那么快。”
他將所有的罪名全都灌在另外一個男人的頭上。
他告訴眼前的女兒,這一切…都是宋無憂與旁人。
“父親,我懷孕了,我腹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子嗣。”
“你說什么?”
面前之人明顯有幾分恍惚,甚至還有些許不信。
“你莫要在這里…胡言亂語,你與世子這半年以來哪有……”
莊老爺竟然連這閨房密事,都知曉一二。
怎么可能不知宋無憂這段時間究竟在忙于什么。
“父親連我同他的閨房之樂都清清楚楚,還要演…并不知道他這些時日都在忙于什么嗎?”
莊老爺咳了幾聲,又擺了擺手,讓周圍的人都下去。
“此事是太子囑咐定遠侯和他查的,如今人雖然被帶走了,卻毫無證據能夠證明,你我只要稍等片刻,待到…一切皆是明朗,你這孩子何必如此緊張。”
他說的話倒也是有理。
可定遠侯如此信誓旦旦的闖入府中。
莊玉妗也并不相信他們真的毫無證據。
“可他們如此信誓旦旦的闖入府中,要我如何相信他們手中毫無證據可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