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爺滿心慌亂。
已經讓底下人處理了不少自己曾經與宋無憂合作的證件。
如今看見莊玉妗登門。
心中更是不安的很。
“昨日到底是何等情況,為何毫無征兆,那定遠侯便闖入宋侯府中將你夫君帶走?可是有了什么證據?”
莊玉妗搖了搖頭。
“哪里有什么證據,我看不過是他們看不慣世子,才弄出來的事情罷了。”
莊玉妗也坐了下來,她直視著面前的男人,根本毫不害怕。
“那世子走前可給你留著什么話?”
如今他想了解宋無憂,便只能夠通過莊玉妗的嘴。
“世子只說…讓我來尋父親,父親會想法去救他的。”
“還救他?
莊老爺跌回了椅子上,言語之中絲毫無半分想要伸出援手的樣子。
“我告訴你,世子這是要完了,這件事情若是莊家再深入其中,最后只會身敗名裂,你信阿爹的,別再管世子了。”
“阿爹還真是見風使舵,從前,跟隨在世子身側,大事小情,都要掌控,而如今…卻權當什么都沒發生。”
更何況能夠攀上宋侯府,也多半倚仗著莊玉妗的婚事。
“你這話說的什么意思?我得為了莊家上上下下這么多條人命考慮,你難道覺得我自私嗎?”
莊老爺被莊玉妗的話說的有些心煩。
“根本就不知道如今的宋無憂是什么樣子的,更不知道他們為了抓住世子與我的錯處有多用心。”
他又看向莊玉妗,那眼眸之中滿是著急。
“我是為了兩家人而考慮,為了謀大而失小,才不是因為……”
莊玉妗不愿再聽他胡言亂語,突兀的笑出了聲。
“你瞧瞧你,如今事情已至眼前,可你卻仍舊不肯承認自己心中的那份齷齪,你所想要的不過是至高無上的權利,不過是赤裸裸的名。”
可實則,他什么都得不到。
“上次踏足于莊家之時,我就與父親說過,父親莫要再貪了,你自己不信,如今東窗事發,倒要看看父親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