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自然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我希望你清楚…宋無憂如今到底在做什么。”
看著那人匆匆忙忙的離去的背影。
憐月只覺得眼前之人早就已經被蒙蔽了一切。
多說無益。
不多時,宋無憂便匆匆從外面的官衙回家。
看見滿目憂愁坐在堂中的宋老夫人。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宋老夫人見他也只是問了句。
“此事你究竟知不知情?”
宋無憂不好反駁,只略微點了點頭。
“兒子是知道的,這是國有國有國規,家有家法,兒子如今身為朝廷命官,自然要依法行事,而不是因為他是兒子的……”
“行了。”
宋老夫人站起身,不愿再聽他狡辯。
目光落在一旁的憐月身上。
“這半日你也憂心忡忡,如今有了結果,你便也不必憂慮,早些同他回去,好生安息。”
“母親,是世子將此事做的絕了,眠郎才會…”
“老身知道。”
她走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宋無憂仗著自己世子的身份,這些年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老身一向知曉,這些年他又從未將你這個長兄放在心上,百般構陷污害,這就權當是他自己罪有應得吧。”
“是。”
憐月與宋無憂并肩而立,看著宋老夫人離去的背影,心中卻久久難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