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被宋無憂直接甩了出去。
“余勛,你別以為你父親身上有著功名,就能這輩子護(hù)你無憂,你今天敢動(dòng)我,信不信來日你也沒有什么好下場(chǎng)!”
“聽你這么說,我還真是好怕怕!可惜…我不吃這一套。”
他面上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
“都愣著干什么,求我們宋世子去天牢里喝茶!”
“是。”
宋無憂最終還是被人從屋內(nèi)拽了出來。
路過莊玉妗面前,莊玉妗甚至有幾分愣神。
卻只聽見宋無憂大聲喊道,“去找你爹,你爹會(huì)救我的。”
莊玉妗雖不愿,但卻也不想,眼睜睜看著她就此被人帶走,便只好打算去尋娘家?guī)兔Α?/p>
可那離去的腳步卻被憐月攔了下來。
“你要去莊家求援?你連宋無憂因?yàn)楹问卤蛔ザ疾⒉恢獣裕憔拖肴デ笤烤筒慌掳炎约杭乙泊钸M(jìn)去嗎?”
憐月只覺得眼前之人未免有些太過單純。
宋無憂之事都還不曾有個(gè)定論。
莊玉妗卻就想要登上莊家的門求助。
根本不怕禍水東引。
“未經(jīng)人事苦,莫要?jiǎng)袼松疲闶裁炊疾恢溃€在這胡言亂語,她是我此生唯一的依靠。”
莊玉妗早知。
宋無憂背地里的那些惡心勾當(dāng)。
可卻一直不曾阻攔。
一來莊玉妗需要那些錢。
二來也不過是不想再與宋無憂爭(zhēng)執(zhí)。
而如今東窗事發(fā),為保全宋無憂,自然要早日與莊家通氣。
憐月雖然確實(shí)有些不解眼前之人的想法,但卻也覺得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命運(yùn),自己也該隨他所想。
“罷了,這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自然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我希望你清楚…宋無憂如今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