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猜想有些太過毫無依據。
這憐月卻不知為何,就是覺得自己說的對。
眼前的男子看著她,最終點了點頭。
那一味毒藥,與宋無憂無關。
甚至這些年來的宋無憂送進嘴里的那些毒藥,這是最好的補品。
毒性相沖之下。
雖然讓宋鶴眠的身子每況愈下。
讓身體里的毒素也停止了蔓延。
宋鶴眠很是高興。
果然一切如心中所想。
他看著憐月,雙眼久久離不開眼前之人。
“你是在怪我…不該從一開始就瞞著你這些?還是不該去……”
憐月沒有怪他。
“沒有怪你的心思,本來我就是想要逃離莊家的掌控,所以才會答應這場婚事,自然,你不信任我也屬正常。”
憐月沒有再聽他的解釋,反而是走出了家門。
廖家夫婦將首領和大祭司送走之后回來便瞧見住在院中有些失魂落魄的憐月。
阿寶連忙走上前去。
“姐姐,不開心嗎?”
憐月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將阿寶抱進了自己懷中。
“是啊,姐姐有些不高興,我們阿寶姐姐抱一會兒吧。”
阿寶很是乖巧的,縮在憐月的懷中。
而廖家夫婦也沒有追問。
直到日子越發(fā)逼近。
憐月看著手腕上留下的痕跡,終究是獨自來尋了巫醫(yī)。
“他身上的毒性已解,我們以后也會分道揚鑣,所以今日想要問問巫醫(yī),我同他,這身上蠱蟲應該如何解除?”
巫醫(yī)就坐在那里,只是瞧著神色很是凝重。
“你是首次來問如何解除的人,但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這蠱蟲并無任何解決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