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有事交托給了吳琛?”
他突然出聲,倒讓憐月有些詫異。
自從上次二人不歡而散后。
他一向不愿開口說話。
“這沒什么不好猜的,當(dāng)日雖然吳琛確實(shí)也曾說過愿意陪你一同前來,但卻在那城外躊躇許久,我便知道不對。”
憐月那雙聰慧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還有不管是在京都,還是在淮陽宋家時,吳琛看似好像一直陪伴在你身側(cè)左右,但實(shí)則卻在暗中探查旁事,猜也能猜得出一二。”
只是他們夫妻與旁人不同。
既無情愛,更無利益捆綁。
憐月便只能裝傻充愣以求生活。
哪怕是如今二人都知彼此心中情意,憐月卻也不敢輕易入了賭局。
“原來如此。”
他以為自己做事一向謹(jǐn)慎,憐月還一直蒙在鼓中。
“你好像忘了,我也見過太子與定遠(yuǎn)侯世子。”
雖然僅僅只是那幾次相見。
宋鶴眠看似無足輕重,實(shí)則就連太子對其也尊敬有加。
甚至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幾人待在一處時宋鶴眠的模樣,比太子更像是個掌權(quán)之人。
“你果然從小在莊家生活的久了。”
才會這般善于觀察,如此便能查出他與旁人不同。
憐月看著他,終是不想再裝傻充愣。
“首先,如果你真的如表面那般,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逃脫宋無憂的殺機(jī)。”
他那可是真刀真槍。
恨不得當(dāng)場殺了他。
讓他吃下的也是真真正正的毒藥。
可是他卻能活下來這么久。
“你身體內(nèi)的毒素,其實(shí)與宋無憂無關(guān),更與老侯爺無關(guān),與皇后太子都無關(guān),反而是陛下親手喂下的對嗎?”
此刻的猜想有些太過毫無依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