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上城樓,血書祭衛門(祝大家新春快樂)
隨著眾謀士回過神來后,一個個看向衛淵,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崇拜。
唯獨張太岳就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雙眼滿是恨意地看向衛淵。
“衛淵啊衛淵,你有這等文采,你當年向老夫悄悄透露出一點點越好啊,為什么要當眾做出一片兩片三四片那種破詩,要么就是捅咕蛤蟆……把一個文圣開除學籍,我張太岳注定千古罵名啊!”
衛淵輕笑著搖頭道:“不,不,當時是因為我已經初露鋒芒,老師怕我遇害,所以才故意將我開除,其實這是一種保護!如果沒有老師的啟蒙,我衛淵又怎能做出這一詞三賦?”
“是啊老師,你培養出文圣衛淵,鬼才公孫瑾,以及我等八十四賢,還有一個毒士糜天禾,你注定是千古
抬棺上城樓,血書祭衛門(祝大家新春快樂)
朱思勃笑道:“你讓我捐出一億兩銀子我答應,但要我捐一兩銀子不行,因為一億兩我沒有,但一兩銀子我真的有,天下人都是如此,讓他們知道衛家軍的傷亡情況,誰還敢參軍?如果你自己連參軍上戰場都不敢,何談愛國?又有什么臉面指責我?”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跑進來:“陛下,朱大才子,衛淵出現了,只不過有點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
“他光著膀子,把自己和那口薄皮棺材鎖在一起,扛著棺材來的。”
朱思勃雙眼微微瞇縫:“扛棺?他要干什么?這衛淵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這衛淵扛著棺材做什么?”
“不知道啊!”
“但為何今天的衛淵,和以往紈绔的形象不同呢?是我錯覺嗎?”
“應該不是,因為我也有這種感覺,仿佛他是一個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的大將軍,而不是那個尋花問柳,貪財好色的紈绔世子!”
隨著衛淵走到鐵血丹心榜下,把棺材放在地上,一旁喜順將衛淵的畫像,牌位全部擺在棺材上。
“啊?這是干啥啊?”
“棺材,遺像,牌位,這是要給自己活著埋了?”
“不知道啊,看下去……”
所有人屏住呼吸,默不作聲地看著最前方城墻下的衛淵。
“諸位知道這棺材是誰的嗎?我衛淵的,我爺爺從小就教導我,為國捐軀,乃我衛家的使命!”
“我衛淵含著金湯匙生于門閥,享受到了常人一輩子努力也達不到的奢靡生活,但同樣這些生活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必要時刻,可以為國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我的大伯父、二伯父、三伯父、四伯父……乃至排行老七的父親,衛英雄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