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州出題向來刁鉆,這次也不例外,題目看似基礎,卻暗藏玄機,稍有不慎就會掉入陷阱。
隨著批改的深入,眾人的目光逐漸被林松、林柏和顧思年的試卷所吸引。
只見那試卷上的字跡筆鋒剛勁有力,行云流水間透著一股靈動之氣,一筆一劃都彰顯著扎實的功底。
眾人忍不住嘖嘖稱奇,驚嘆于小小年紀竟能寫出如此漂亮的字。
顧將軍也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
“哎呀,這幾個孩子寫的字怎么這么漂亮!
比起我們府上其他孩子寫的,簡直是天壤之別,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想必文章內容也不會差。”
柳全州俯身案前,手中的朱筆在試卷上輕輕游走,時而停頓,時而批注。
當看到林松、林柏和顧思年的試卷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他抬起頭,向身旁的人點點頭,語氣中透著幾分肯定:
“不錯,這幾個孩子的成績斐然,對童生試所需的知識掌握得十分到位,足以去參加童生試了。
假以時日,必能在科舉之路上大放異彩。”
當看到顧思勇的答卷時,柳全州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這顧思勇,平日里的學問當真如此?就算是最基礎的知識,他答錯的地方也太多了。
再瞧瞧這字,歪歪扭扭、張牙舞爪,就憑這份答卷去考童生試,那是絕對考不中的,差得實在太遠了。”
顧老將軍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桌前,一把抓起顧思勇的童生試卷,氣得不住發抖:
“顧思勇!你給我一個解釋!平日里你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說自己如何用功,學問如何扎實,怎么一到真章,答卷就成了這副模樣?
你到底有沒有把心思放在學業上?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顧思勇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二夫人趕緊護道:
“爹,思勇每天學到三更半夜才睡覺,他……他這不是壓力太大嗎?
您就饒過他這一次吧!更何況他這些試卷上不都填滿了嗎?”
顧老將軍甩了甩袖子道:
“慈母多敗兒,你自己看看人家的卷子是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