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愚獲有些腿軟了,看著何文淵握住竹鞭的一端,在空中揮舞兩下,劃破空氣的聲音出傳入耳朵,咻的一聲,她幾乎能想到這玩意兒抽到還熱乎的屁股上是怎樣的滋味,又會怎樣的清脆。
“趴下來吧。”
她臉色驚恐,男人已經反身將一個抱枕放在床上正中央,見她沒有動作,慢條斯理的撫過純黑竹鞭,指腹滑過竹節的突起部分,緩慢的摩挲。
打磨的圓潤發亮,卻故意似的保留了原本的突起,落在他的手里不像個刑具,反而像個精致的工藝品。
“我覺得有點”
“不喜歡這個姿勢也可以撐在墻上。”
何文淵出聲打斷她未說完的話。
“我不是說姿”
“也可以躺著自己抱著腿。”
“你都不讓我說完!”
“讓你說了有什么用,”見她急切起來,何文淵微微躬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讓人坐到了自己懷里。“你自己要的,現在不愿意?”
“這個看起來真的很疼”
她身后綿軟的臀肉還滾燙著,坐在男人腿上被擠壓著,傳出一陣陣酥麻感。左扭右扭的不痛快,卻也不敢起身,因為何文淵明顯的不好說話了,于是只能低著頭看自己的膝蓋。
“不疼怎么長記性,”他仍握著那根竹鞭,一端抵在她的小腹處戳戳還不夠,從上到下的打圈,“我不喜歡講道理,再不聽話我會動手,但你應該會更害怕。趁我還在說話,乖一點不好嗎?”
“讓我做會兒準備也不行嗎?”
她主動往他身上湊,兩指捏住抵在自己小腹的那根刑具尖端,嫌棄一樣的拍開,又張著兩臂環住男人脖子。
“以前沒讓你做過準備不也受著了。”他一手托住她的臀抱穩,五指陷入那塊綿軟又忍不住揉捏。“再準備下去,要重新熱身。”
“以前是以前那時候不一樣啊。”
“是不一樣。”他站起身,連帶著自己懷里的胡愚獲同時被單手托起。她立刻察覺到自己要被迫擺好姿勢了,環著男人不愿意放手。又被他強硬的撥開兩手,丟在床上。“你太不配合了,我會加罰。”
她躺倒在床上,含著委屈看他,被何文淵無視掉。冰涼的刑具從他腳踝下方穿過,輕輕向上抬了抬。
“抱腿。”
“你剛剛說讓我趴著”
對這個姿勢不滿,她聲音里莫名其妙的委屈和嗔怨藏也藏不住,說了這話,卻在他的目光下不敢不動作,垂著眼眸抬起腿抱著膝蓋彎,將自己整個人折迭起來,兩瓣屁股肉便抬起,連帶著陰唇也似張非張,袒露出的小縫能看到內部柔軟的穴肉。
“表現不好,舒服的姿勢輪不到你。”
何文淵一手將她兩個腳踝并在一起捏住,又往后拉了拉,讓她屁股抬得更高。
他話剛落下,那根竹鞭已經揚起,在空中劃出個扇形,不給她任何反應時間,已經撕咬上她的臀肉,極快又接連不斷地落下數下。
疼得尖銳,像是被刺咬,卻又帶著生生震到體內的鈍痛,被男人捏著腳踝她難以掙扎,只能盡力的弓腰,想要緩解些許,卻又將自己受罰的部位抬得更高。
“等一下疼、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