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疼、真的好疼!”
胡愚獲幾乎已經要流出眼淚了,她甚至懷疑傷處已經破了皮,一只手勾不住膝蓋,趁這幾下間隙時間,下意識將手往下,摸著自己痛到發癢的屁股。
“躲或者動得厲害會加罰,加罰多少看我心情,我不會告訴你,受著就行。”
他仍冷冷的,竹鞭挑起她那只手,又領著回到了膝蓋彎的位置抱好。隨即,又是一連串的抽打落下。
胡愚獲繃不住只能哭,小腿肌肉都繃緊勾,兩只手死死抓著膝蓋。兩瓣軟肉剛剛被男人用巴掌拍打的松軟滾燙,就被這樣殘酷的刑具責打,痛感劇烈到是她從未想象到的程度。
“等一下真的、求你嗚嗚啊!不要了不要受不了、受不了的!”
凌亂的求饒制止都被他無視,破空的聲音接連不斷,一點喘息的間隙沒有留下,兩塊臀肉似乎被油鍋烹炸,被鞭撻的痛苦從數道層層迭迭的棱子傳入,逐漸擴張到整團肉上。
“我不戒煙了!不要打嗚嗚啊”
被一鞭抽到臀腿交接處,她幾乎想立刻將腿折迭著的腿縮回去,卻連掙扎都難以進行,只能一邊尖叫一邊扭著身子去抓何文淵的衣角。
男人停了手,竹鞭也被他丟下到一旁,伸手極輕的撫摸上那一片已經腫大了一圈的臀肉。
“怎么這么沒出息。”看著她全然哭花的臉,因為他手指滑過而不斷傳來的吸氣聲和輕哼,何文淵將她翻了個面趴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一旁,捏著她的手指輕聲道:“挨打又不是因為你戒煙,是因為你想戒戒不掉。”
他明確說過自己不愛講道理,停下后才發現似乎不講道理不行。這樣的管束后胡愚獲似乎像個小孩,而且是正值叛逆期的那種。
“那也不要了,不戒就沒那么多事”
“還以為你很有決心。”
“再有決心也打沒了”
她說話仍帶著濃濃的鼻音,時不時夾雜兩聲呻吟。
“下次抽煙的時候記著疼慢慢就好了。”
他這樣說,又戳了戳她已經紅腫的屁股,布滿了深紅色高高鼓起的棱子。被他輕輕一戳帶來的刺痛都足夠讓她又要再次哭出聲音。
“嗚啊你干嘛!”
“示范一下,就像這樣啊,下次就記得了。”
“才不會”
她扭過頭不看他,又被男人一掌掰過來。他一改剛剛冷面又無言的作風,食指曲著,將她仍在涌出的淚珠擦去。
“好了,不打了還鬧什么脾氣。疼一下就過去了,長長記性。一會兒給你上點藥。”
“這種時候你不該這么說話。”
胡愚獲甕聲甕氣,卻怨氣十足。
“那該怎么說?”
“肯定要好好安慰我啊你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