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不想控訴何文淵對她如何才導致她的閃躲,究其原因,是她不想討論之前的事情。說好聽點是欺負人,說難聽點,是凌辱、是虐待。
懶得回應男人那句受傷,她輕輕歪了歪腦袋,便倚在了男人靠過來的脖頸處。
“沒有躲你嗯”她咬著唇,不想讓聲音過于失控,“輕一點啊”
躲了,明明就是躲了。何文淵想著,手上力道又加重幾分。胡愚獲的辯解落在他耳朵里,像是干壞事兒被妻子抓包的丈夫,仗著結婚數年,哄人都哄得極其敷衍,一句“我沒有,別瞎說”,草草了事。
“輕一點能舒服嗎?”
攬著她腰的那只手往上游移,握住她的乳球掐捏。另一只手變本加厲的摳弄抽插,空出來的拇指剮蹭著被他玩到腫大的小肉球。
她已經有些痙攣,兩手保持著掰開穴肉的姿勢,身子顫個不停,連帶著靠在男人身上的腦袋也蹭來蹭去。
“輕一點、也夠的唔”
“不夠的。”
他手上動作瘋狂起來,強烈快感一遍一遍沖刷,她腰都被勾得挺起,嘴里胡亂求饒說要到了要到了,也沒得到半點喘息的時間。
何文淵顯然比她本人更了解她的身體,高潮后手指仍聳動不停,又是十來下后,他忽地抽出手指,緊跟在他手指后的,是那根被失控噴出的窄細水柱,澆在副駕地墊和前方。
聽到嘀嗒的聲音,她才后知后覺被男人弄得噴出來了,怨懟的話還沒說出來,嘴又被淡淡的咸腥堵住。
“好乖。“
何文淵的嘴唇滑過她泛紅的眼尾,輕輕吻過,嘴里在哄人,手卻霸道極了。讓她把自己的淫水盡數收回嘴里還不夠,動作簡直如同在對她嘴奸淫,兩指頂端已經碰到她上顎后方那片軟肉,還在壓著她舌頭逼她吮吸。對她因為喉口不適發出的嗚嗚聲恍若未聞。
凈會裝可憐的衣冠禽獸。
這是她想到的第一句話。在臉和唇都被他吻了個遍才被放開,終于能夠大喘氣之后。
剛經歷了激烈的高潮,胡愚獲還有些遲鈍,甚至沒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啟動,就聽到側方悠悠傳來的男聲:
“要這樣讓我開車上街,是你的情趣嗎?”
她還有些不明所以,車子已經開始倒車準備駛出車位,才察覺自己的淫態——裙子掀著,內褲那塊小小的布料卡在一邊,被男人玩到熟紅的逼肉連帶著那顆陰蒂全部暴露在外。
她急急忙忙整理自己的衣物,嘴里還不忘嗆聲:
“不害臊”
二人去了餐廳,坐在頂層的露臺邊時,天邊一片橘紅。
點菜這種事一向是何文淵負責的,很奇妙的是,何文淵在這種生活小細節上從未讓胡愚獲感到不滿,甚至做的很好。他記得所有細節,包括口味習慣,索性讓他負責了去。
從很早前的某天開始,她已經不會再翻開菜單,何文淵也不再詢問她的意見。二人早已養成并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要一個這個。”
聽到對面她的聲音時,何文淵已經點了幾個菜,抬頭看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至于什么地方不對,他又說不上來。只是將視線移到她手指指著菜單的地方。
“你應該不會太喜歡,今天午飯吃的有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