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泉在家里離開,在電梯里胡愚獲就忍不住發問:
“你哥說你追我很久。”
“我是這么和他講的。”
何文淵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也沒覺得哪里不對。胡愚獲反將他的牽著的手甩開了。他默默將那只手搭到她的腰上,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那怎么講,說我是去欺負你的?”
她哪知道該怎么答,只是覺得何文淵說在追她,挺不要臉的,這么想著,她將腦袋偏了偏,不去看身側的男人,盡管自己半個身子都被拉過去貼著。
視線落在電梯鏡上,不知道是這個小空間里的燈光原因還是如何,總之,她才發現自己氣色好了很多,她一直不算黑,但是很暗沉、蠟黃,唇色卻發白。如果街上小孩有這樣的特征,都會被大人講一句這肯定營養不良了。
研究許久,上車了她的第一件事仍是是拉開車頂的鏡子,找自己這段時間還有哪些變化,好半晌才注意到車子半天沒發動。
“怎么不開車?”
她回頭,才發現何文淵視線一直鎖在自己身上。
“想摳。”
“你這下半身動物。”
她啪的一聲將鏡子拍合,雙手抱胸,正準備語氣不善的命令男人開車,就察覺到左邊有什么東西逼近,何文淵已經靠了過來,手從她后背穿過勾住他的腰,臉也靠了過來。
“只是想摳,怎么算下半身動物?”他的手已經隔著裙子在她的大腿上磨蹭,單薄的布料被磨蹭得皺起來,“中午你就說不行,現在呢?”
“也不行。”
“真的不行嗎?”她偏過腦袋,幾乎要抵著車窗,男人步步緊逼地靠近,溫熱的鼻息時而打在耳廓,時而繞過頸側,“感覺很刺激,把車窗打開,我在后面摁著你,你朝外面”
“把車窗打開絕對不行!”
她憤憤打斷,說著,又去推在自己大腿上蹭來蹭去那只手。
“臉紅了,濕了嗎?”沒得到首肯,他就不深入,手掌隔著單薄的布料從大腿蹭到小腹,繞著圈極輕地游走,癢得她陣陣戰栗,“不開窗,那可以自己把裙子撩起來嗎?好嗎?”
“你都跟誰學的”嘴上還在抱怨,她的手已經抓住了裙擺,撩起的動作到一半又停下,白花花的大腿根剛露出來,就不再動了。“很羞人啊。”
地下停車場光線昏暗,車內也沒有開燈,唯一的光線來源是駕駛位和副駕之間的那塊屏幕。這樣的環境里,大腿露出的肌膚也模模糊糊,但男人的目光太重了,似乎穿透皺皺巴巴的布料,在撫弄那一處濕潤的軟肉。
“再撩開一點,好不好?”
他的手急不可耐的覆蓋上去,握著大腿面上的肉掐抓嗎,五指都陷進去。修長的手指蓋在大腿內側,順著拇指一掐,藏在腿心的穴口都隨著拉扯翕動。
“再這樣我要回兆城了”
這么說著,她還是耐不住何文淵這樣磨人,手腕上抬了些許,露出內褲的邊角。
“不要說氣話。”他的手往里蹭了蹭,拇指頂端在內褲襠部滑動,大半陰唇和探出一個小芽的陰蒂被隔著內褲磨蹭數下。“什么時候濕的?”
“不知道唔”隔著布料,刺激似乎更甚些,她咬著唇,一副被挑逗到急不可耐的樣子,“要弄就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