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淵的動作一如他人那樣蠻橫無理,徑直探入腿心,牛仔布料緊繃,男人的手指應該連彎曲都很困難——如果他力氣小一點的話。
身下還是干的,那只手在內,胡愚獲的褲襠鼓鼓囊囊的一包輕輕頂動。
他掐住了胡愚獲的陰蒂,毫不客氣的,用了很大的勁。
胡愚獲想,何文淵的手指一定因為過于用力而發白了,自己的陰蒂也一樣,在劇烈擠壓下失去血色。
她終于有了些表情,眉頭緊緊皺著,丟下了夾在指間的煙頭。
疼,超過了爽,但她還是可恥的濕了。
這分明不是挑逗,那兩根手指自掐上去就沒松半分力,反而越掐越緊,將她的陰蒂往外拉拽。
她難以想象如果不是自己穿著褲子還有層布料的阻擋,自己的陰蒂會被男人拽出多長。
胡愚獲死死咬著牙,手掌攥成個拳頭,指甲嵌入掌心。
何文淵給她掃碼付款后,隨意擱置在桌上的手機亮了。
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啞聲道:
“你,手機”
身下那只手果然收了一半的力。
胡愚獲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男人的另一手拿起手機的那一瞬,她的陰蒂再次被掐緊。
疼,疼得她下半身從臀到腳,所有肌肉都發力緊繃。
臉上的表情也無法控制,鼻側的肌肉跟著抽搐,就連呼吸都斷斷續續,有些悶滯。
何文淵沒有看他,眼睛盯著手機屏幕,白光勾勒出他立體的側臉,也讓胡愚獲看清了他氣定神閑的模樣。
他那副表情,讓胡愚獲自己都懷疑,此刻折磨自己的另有其人。
只有他單手滑動手機,另一手發狠的掐住胡愚獲陰蒂的動作,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持續了多久?
劇烈的疼痛已然讓胡愚獲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握。
何文淵終于把手機放下,瞥了她一眼。
她五官都擠成了一團,從眉到嘴,無不是緊繃著的。
后腦靠在椅背上,好像還有些脫力。
瘦削的側臉,下頜突出,何文淵知道,她在咬牙。
“叫兩聲聽聽啊,蠢貨。”
何文淵竟閑閑地歪了歪腦袋。
胡愚獲知道,那是他覺得無聊煩悶時會出現的動作。
她的眼角已經溢出淚花,費勁的搖了搖頭。
胡愚獲害怕自己脫口而出的是慘叫。
如果陰核內真的有核,她毫不懷疑,何文淵能將那顆核掐到裂開,都不一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