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詩將衣服放進隔間,披上浴袍,出了更衣室。
這座溫泉池是塔蘭圖在新收復的地區里找到的,買下來一部分改成服務產業,一部分圈起來,建成阿爾萊文的私人湯池。
柏詩受邀前來,隨著智能語音的提醒找到入口,開門進去,池子里四五雙眼睛一齊盯過來。
柏詩猛地退回去。
不確定,再看一下。
所有的指示箭頭全對準這扇門,就差推著柏詩進去說這就是目的地了。
她于是又進去,揪著交叉的衣領,問那個笑得最歡的罪魁禍首:“塔蘭圖,這是怎么回事?”
塔蘭圖從水里站起來,渾身赤裸,垂掛的陰莖隨著他的走動一跳一跳的,他上了岸,也沒去拿浴巾系在腰上,直接走近柏詩,摟住她:“寶寶,怎么不下來?”
柏詩為難:“溫泉不分男女嗎?”
塔蘭圖推著她:“前面開放營業的池子當然分,但這是我家的私人湯池,沒那么多規矩。”
他從后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你怕什么?這么多人呢,我又不會在他們面前操你。”
柏詩低頭,和他拉開一段距離,再猛地抬頭向后撞,塔蘭圖痛呼一聲松開她,捂住自己的鼻子。
焦蕩嗤了一聲:“活該。”走過來朝柏詩伸出手,怕她在下來時打滑摔進水里。
柏詩握住他的手,從岸邊下水,腳先伸過去試了試,溫度還能接受,才慢慢走下去,泉水漫過小腿,焦蕩止住了她,示意她把浴衣脫下來。
柏詩睜大眼睛朝他賣可憐:“不能穿著嗎?”
焦蕩:“這里沒有多余的浴衣,你一會泡好了還要穿著這件去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所以不能打濕。”
柏詩:“好吧。”
她把浴袍慢慢褪下來,蒸騰的熱氣模糊了那些敏感的地方,但皮膚仍舊白得晃眼,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那樣飽滿,焦蕩接過她的浴衣,迭好放在接觸不到水的地方,做完這一切,柏詩已經完全沉進溫泉里,只把頭露在外面。
高于皮膚的溫度打開了每一處毛孔,在迷幻的蒸氣里,柏詩慢慢紅了臉,昏昏欲睡,靠著岸邊打算瞇一會,腳腕上突然傳來冰涼的觸感,有什么在水下,避開所有人的耳目纏了上來。
柏詩悄悄伸手去摸,有鱗片,很長,寬度由粗到細。
是條尾巴。
她抬頭,透過白蒙蒙的霧氣朝阿穆爾看去,他靠在矗立溫泉中央的巨石上,閉著眼睛假寐,赤裸著上半身,池水淹沒了他的腰部以下,讓人看不清下面是腿還是蛇尾,盡管柏詩盯過來的視線快刺穿他的面皮,也仍舊沒睜眼。
那條尾巴順著柏詩的小腿往上爬,她伸手去擋,被它靈活地躲了過去,沿著大腿內側蜿蜒前行,一直觸碰到她分開的陰唇,尾尖挑逗似得撥了下她的陰蒂,像個流氓。
柏詩夾緊腿,又往自己懷里縮了縮,交叉盤著膝蓋的雙臂遮住了半張臉,咬住嘴唇,不敢叫出來。
“怎么了?”
偏偏這時候還有人不長眼,塔蘭圖又湊過來,手放在她因為蜷曲身體而極盡暴露的背上,充滿愛意地撫摸:“還在害羞?縮得像個小刺猬,你哪里我沒見過,真是的,”
“怎么團成球都那么可愛。”
他撥開柏詩散下來的頭發,親了親她的側臉,被柏詩夾住的尾巴像受了刺激,尾尖突然抵著漸漸充血的陰蒂磨蹭,下面更加粗壯的尾身擠開合起來的陰唇,貼著穴口,來回打磨,塔蘭圖說一句它就頂一下備受折磨的陰蒂,直到柏詩迎來高潮,堵住穴口的鱗片感到一陣黏糊糊的熱意,比溫泉還要燙人,才放開她,蛇尾正打算從穴口鉆進去,塔蘭圖的手突然扎進水里,擒住了它,將它拽出水面。
“我就說不對勁,”塔蘭圖看起來恨不得切了這條尾巴,他的精神體沒有焦蕩那樣鋒利的角,牙齒雖然尖銳,但也不想咬另一個哨兵的尾巴,只能用盡力氣想捏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