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可以”她被逼出了眼淚。
她喜歡的人是寒殤,那個帶她到清林宗的人。
整整七年的暗戀,從她成為照國君主那一刻就不會再有結局。
過量的快感從身下蔓延,她全身發軟,身子再也撐不住軟趴在御案上。
這反而將花穴更近的送到了凌緇北的手里。
那只作惡的手貼在她的身下,不斷攆動著嬌嫩的穴口。
“好”合作伙伴低沉的聲音響起,攪動了一室溫熱與甜膩。
粗糲的手指擺脫了衣物的束縛,不容推拒的捻上了微微凸起的花蕊。
赤鳶指尖屈起向前,在木質的桌面上無措的抓緊顫抖,想要逃離他帶著討債意味的磋磨。可惜長桌上空無一物,泛著粉的指尖只能蜷起承受。
最脆弱的一處被直接觸碰,她渾身不受控制的戰栗,下一刻小腹痙攣著吐出一大股黏膩的花蜜。
赤鳶似是累極,長長的睫毛闔起,上面還帶著晶瑩的水珠,紅潤的臉頰像是初熟的蜜桃,細小的絨毛在躍動的燭光里清晰可見。
她的呼吸還帶著輕喘,粉嫩的唇瓣被蹂躪成了深紅色。
凌緇北將人抱到一側的偏殿,他俯身在她的身上,就著指尖沾染的花蜜擼動身下過于熱燙的那一處。
他將頭埋入她的頸側,大口呼吸著她的氣息。像是一個卑微克制的癮君子,他想象著她動情的模樣,細弱的shenyin。四周充斥著她的味道,沒有了酒氣干凈純粹的溫暖,讓他錯覺她是屬于他的。
渾身的血液滾燙,他被貪婪和嫉妒纏繞,隱藏了那晚什么也沒發生的事實,卑劣的妖想要偷走公主的玲瓏心,于是他偽裝了自己,利用公主的善心一步步靠近。
良久他發出一聲低喘,弓起的背部線條猶如拼命克制兇性的獅子。
情欲的氣息彌漫在空氣里,四周靜的只剩下他過速的心跳。
“你知不知道負責意味著什么。”他用干凈的那側手指輕輕摩挲赤鳶臉頰,指尖擦過鼻梁,停留在了微腫的粉唇。
黑金色的眼睛里涌動著瘋狂的渴望,那是連月光都照不進去的陰暗貧瘠之地,“我會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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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早早便有朝會。
一群白胡子大臣擠在一起,討論燕國使臣來訪之事。
燕國軍力強盛,這一次忽然來到他們這偏安一隅的南部小國。怕不是來索要城池,就是來逼迫上供。
城炎作為照國兩朝元老首先提議,“陛下不如帶一對兵親自前往,方便盡早得知燕使來意,早做應對。”
赤鳶陷入了沉思,面對強權她該如何自保,這些她沒有在清林宗學過。
之前的她出任務有師兄陪伴,學術法有師尊指導,每天最煩惱的事情不過就是今天該吃些什么。可如今她必須學著獨自成長。
“不可,陛下是一國之君更是王室僅剩的血脈,不能冒這個險,萬一那燕使野心更大,那我們照國該如何自處。”
不大的屋子,頓時炸開了鍋,大臣你一言我一語,一時之間竟像是老頭吵架的菜市場。
赤鳶看過了所有關于使臣的折子,當縮頭烏龜從來不是她的風格,不管她和凌緇北最近發生過什么樣的事情,這一次她需要他。
畢竟整個照國上下找不出比他還要強大可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