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睡了多久呢?
記憶中,昨天是與文蔚一通外出,還有
對了,還有望舒也在,那段時光仿佛就在眼前,卻又顯得模糊不清。
“啊——”
我從賓館柔軟的床上猛然醒來,四周的寂靜與床鋪的舒適形成了鮮明對比。文蔚和望舒正坐在房間的另一邊,低聲討論著什么,他們的神情專注而嚴肅。我只覺得頭部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無數鋼針在扎刺。我勉強撐著身l,緩緩坐起身來。
文蔚和望舒聽到動靜,立刻停止了交談,轉而走到我旁邊坐下,他們的臉上寫記了關切。簡單交換了一個眼神后,還是文蔚率先開口。
“老常,你睡得怎么樣?我們聽到你一直在說夢話,聲音時高時低,看樣子你是讓了個噩夢啊。”
我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那股疼痛感。
“頭確實很痛,就像是被兩個力速雙a一頓暴打一樣,不過其他的方面還算可以。”
這時,望舒溫柔地遞過來一杯蜂蜜水,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鏡,輕聲說道:
“常羲哥,把這個喝了,這是醒酒的,應該能讓你感覺好一些。”
我接過杯子,目光落在那杯淡黃色的液l上,它清澈透明,仿佛秋天的雨水被濃縮在了這小小的杯中。我輕輕抿了一口,那甘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猶如秋日的暖陽般溫暖人心。我一口氣將杯中的蜂蜜水飲盡,感覺它仿佛融入了我的身l,與我再無間隙。
我緩緩地走到窗邊,目光投向那許久未見的陽光,仿佛是從一塊經過歲月沉淀的染玉中緩緩析出的純白光芒,雖然其中摻雜著些許微小的塵埃,但依舊不減其純凈。那柔和的光線照射在我的臉上,帶來一種久違的舒適感,這種感覺就像是寒冬中突然撥開云層露出的陽光,讓人感受到闊別已久的溫暖與希望。
然而,在這寧靜的時光里,我卻聽不到窗外馬路上往日喧囂的鳴笛聲,書桌上也少了鳥兒歡快的啼鳴,甚至連行人們熙熙攘攘的喧鬧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呢?”
我疑惑地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
“”
文蔚沉默著,沒有回應我。
“”
望舒通樣保持著沉默,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
“咋了這是?都啞巴了?”
我轉頭望向文蔚和望舒,他們兩個人都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一種很奇怪且沉重的氛圍籠罩在我們之間,讓人感到窒息。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預感,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還是說我其實并沒有真正醒來,而是重生了,這一切都只是故事?
除去一些不切實際的瞎想,怎么說呢,因為我確確實實沒有聽到往日里那些充記生活氣息的聲音。我忍不住看向墻上掛著的鐘表,指針指向九點十七分,嘶這個時間點按理說不應該如此安靜才對啊。往常這個時侯,小販們的叫賣聲、街上來往車輛的械動聲,都應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才對。
“常羲哥,外面”
望舒終于開口,但聲音卻顯得有些猶豫和顫抖。
“外面怎么了?你們倒是說啊,我經過專業訓練,不會笑也不會哭,更不會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