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了?你們倒是說啊,我經過專業訓練,不會笑也不會哭,更不會吃驚。”
我急切地追問,目光緊緊地盯著望舒,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窺探出一些端倪。
我嘞個謎語人啊,真是讓人看得氣啊,我看著望舒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的好奇心像是被點燃的火焰,越燒越旺。算了,求人不如求已,我忍不住從床上站起身,想要親自去看個究竟,然而望舒和文蔚卻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個勁兒地阻擋我,他們的動作和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種不想讓我看到外面場景的堅決,這反而讓我更加好奇,也更加不安。
“老文,你也瞞著我是吧?”
我轉向文蔚,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你聽我說老常,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和控制范圍。”
文蔚的眉頭緊鎖,語氣沉重,他的話讓我心中的不安感更甚,咋的?這是開羅啊?一會來個『the
world』,一會又給你來一個『star
ptu·the
world』,是不是一會還有一個壓路機從天而降啊?
我完全不顧他們兩個人的竭力勸阻,堅定地伸出雙手,將他們兩個人從緊緊相擁的中間用力分開。隨后,我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向窗邊,站在窗前,目光穿過玻璃窗,向街道的方向望去。眼前所呈現的景象,瞬間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讓我難以忘懷——
街道上,車輛毫無秩序地隨意停放,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鳥兒在半空中靜止不動,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格在那里。而街道上的行人,更是令人震驚,他們一個個一動不動,就像被賦予了生命的雕塑一般,保持著各自獨特的動作:有的正在行走,有的在招手示意,有的甚至還在交談的姿態,然而此刻,他們全都靜止不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被徹底凍結。
“這這是怎么回事?”
“老常,事情不對。”
“常羲哥,看鐘表。”
望舒伸手指向墻上的鐘表,我順著方向看去,九點十七分明明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可指針卻沒有走動。一瞬間,我的汗毛直立,一個恐怖的想法在我的心里誕生——時間暫停了。
我迅速穿上衣服,帶著望舒和文蔚沖到樓下,走出賓館大門一剎那,我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人類的痕跡被定格在那一秒,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人類的痕跡在逐漸消失,如果在以前,我是很佩服上蒼的畫筆的,總是能夠在某一刻時,變得更為濃墨重彩。道路兩邊的黃葉記地,幾葉飄零,橘紅伴著黃,被自然用無形的線掛著。連綿不絕的柏油路,車輛在道路上肆意橫亙著,怒放著無人的快樂。腳下的是老舊的時間,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古遠。
我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賓館之后,我們住的那間房,房間的床頭柜上,出現了“如你所愿”四個字,字l歪歪扭扭,像是被刻上去的一樣。
“為什么只有我們幾個”
“這不可能,這完全超越了科學的范疇!”
“這”
我們幾個人陷入了恐怖之中,被寂靜重重包圍的恐怖之中。無人知曉,無人可以訴說。當一切被按下了暫停鍵,車輪泯滅了軌跡。就像斷了指針的磁石,航行不見方向,只有茫茫海浪,轟隆的雷鳴,回答著我們的無措。
我走到一棵樹下,幾多黃葉正從樹枝上飄落,懸掛在空中。我伸出手抓住了這一抹橘黃,攥進手心,再次張開手心時,破碎的昏黃肆意飛舞,就像少女裙上的赭黃。
文蔚走到路邊的小攤,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剛剛開封的可樂,用力向前方甩出去,只見瓶中的液l由于慣性,爭搶著從瓶口奔出,在面前攤成一片透著暗紅的卷。而望舒則是拿起了一把筷子,隨意地向上方扔去,一根根黃木筷子縱橫著,一根一根搭著,宛若孩童的畫作。
“老常,你看。好像我們能夠改變它們的外在,但是無法讓它們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