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錯了,
條野,
函館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平庸。”雖然比不得橫濱,
也足以讓人火冒三丈。
“如果你這么說的原因是想旁側敲擊問,
自己能不能出于反擊對非能力者動手,
那我必須回答你‘不行’。”哪怕是去問坂口安吾,
得到的回答也是“不行”。
“我沒有那么想做什么——只是有一點想而言。”
又發生什么事了,
他問。
今井只對他講了最關鍵的部分。
“打傷警部的那伙人bangjia了另一位知情人,還聲稱自己在函館各處都放了炸彈,
以此威脅警方替他破解寶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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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們互相吆喝著,將大件的畫作抬到運輸車上。經過站在大廳中央接打電話的青年時,
有人無意間抬頭看了一眼,卻被青年的眼神嚇了一跳。
銀眸并未看向忙碌著搬運東西的他,直直地望著大廳中心的柱子,眼神里露出些許讓人聯想起血腥氣的冷冽情緒。青年轉動眼珠,
和他的視線撞到一起,竟然禮貌地對他笑了笑,讓開了位置,“不好意思。”
微微彎起的眉眼此刻又是那么柔和。
青年繼續走進館內,不知和什么人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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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趕到佳織小姐的畫展上。罪犯寄來了baozha預告,展館內有炸彈。”
離畫展結束還有最后一周,但現在只能先將畫作帶離,之后,大概率會讓畫展就此結束,給提前在網上訂購了后幾天門票的游客退款。
“無論你想做什么,請你先別做。”條野采菊完全相信今井元嵐已經有了自己的調查手段,但絕對不合法。
“沒有什么漏洞讓我鉆嗎,把我的行為美化一下,變成‘能力暴走’或者‘偶遇罪犯’什么的。”
“你立馬去幫警方辦案更靠譜一點。”
今井元嵐固執己見,“只是過程不合法,我給出的結果一定是正當的。”
“你對我證明這種東西也是沒用的。”
讓一個和黑手黨有千絲萬縷關系的人在這種事上忍耐,條野采菊當然知道這很難為他。但事實就是如此,今井插手只會讓事情的后續影響更加復雜。